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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的所有事情,你们自然都知道。”萧楚楚觉得,住在这偌大的皇宫中,竟还不如住在仙水洞那弹丸之地来得自在。
戚宁看出了她的委屈,软身道:“楚儿,我是怕你有危险,不是要约束你。”
“楚儿明白。”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依然不悦。
“太后那边,如果她没传召,你就不用每日去请安了。”
“我本来也不打算去,谁见了对方都不欢喜。”
戚宁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夜不能寐,萧楚楚在庭院中踱步,思绪万千。
今夜的星星真多啊……叔父他不生我气了吧?哪里来的桂花香,不都落完了吗……他生气就生气,我还气着呢,一时忘了,刚才还对他细声细气的!为什么宫里枫树这么少……太后和皇帝就这么放过她了?不会是叔父让步了什么条件吧?他一直都知道我的行动,那我之前跟宫云飞见面的事情他也知道?知道就知道,我和他光明正大,何况男未婚女未嫁。天气凉地真快,明日要交待青莲去几身冬衣……叔父最近,说不上来的感觉,跟从前不一样呢?叔父说娘亲的死不能怪太后,所以我要杀的人是刑追风一个?不,太后和徐坤泽是一伙的,怎么可能无关!如果我报了仇,这皇宫还要呆下去吗?不然呢,一举一动都要被监视,还迟早被赐婚给这个那个!太后明明是喜欢叔父,而叔父爱慕我娘亲,所以太后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才杀了我娘亲?叔父他……他为何这样维护太后呢,他钟情是我娘亲!他现在依然钟情于我娘亲?叔父好像有点不高兴我和宫云飞走近……哎呀!他是叔父啊!
萧楚楚感觉脑袋被塞得满满的,头晕脑胀,一片凌乱,恨不得一头撞假山石上,晕了,停歇了才好。
第二天一早,一行宫人手捧着箱子盒子进了澄昭宫。
萧楚楚疑惑,问:“这些都是什么?”
“宁王说中秋后天气冷得快,特意命小的给长公主带来御寒衣物。”宫人一边说,一边打开箱子。
萧楚楚一一看了,短棉衣、丝绵长马甲、貂毛领子、暖袖,应有尽有,光披风斗篷,就有五六件。
“真巧,省得我让青莲去做。可是,为何会有这么多件披风?”
来人回话:“王爷说,长公主几次出门都缺这个,王爷还让奴才带话给青莲,每次主子出门的时候,记得备上披风,穿暖和了。”
萧楚楚一愣,好像明白过来了,又不太确定,转头看了看还堆在屏风后面的那件男式披风。这次她知道该把披风往皇城客栈送还了。她又想起上次宫云飞接过披风,心里打了个颤,吩咐青莲送还之前,一定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气味。
泰和殿内,皇帝、太后和摄政王僵持不下。
太后道:“大洵三皇子过不久就要回到大洵,这事情必须有个定数,朕既然已在中秋夜宴上把话说了出去,必然是作数的。”
戚宁言语中带着不满:“臣记得当夜说的,是要看长公主的意思,不能勉强于她。”
皇帝“二皇叔,中秋夜宴上的是赏赐,而此时谈的是罚罪。如果二皇叔还不明白,朕可以说明白些。”皇帝看了太后一眼,戚宁当即明白皇帝所指,于是也看着太后。
太后从戚宁的眼中看到了责问。这让她稍稍动摇了一下,然而很快又硬起心肠来,道:“摄政王,长公主的所作所为,哀家可以念在先帝和萧清的份儿上从轻发落,但不能当没发生过。论国法,论家规,都应对长公主进行处罚。”
宁王目光冰寒,冷冷道:“若是如此,长公主生母之死该如何论国法家规?”
皇帝从椅子上坐直,质疑地看着他的母后,而他的母后眼神闪烁,很快又不作回避,她做的事情,可能于人有愧,但作为一个母亲,在戚子轩面前,她无愧。
皇帝大概也明白了摄政王言语里的内情,不知为何想起了萧楚楚曾经的那句:“不要伤我弟弟”。
当日徐坤泽暗示长公主刺杀太后,他便觉得事有蹊跷,他本就不避忌长公主,只是长公主与摄政王关系密切,怕是为摄政王所用,便对她态度颇为摇摆。
赐婚与长公主一事,无论算赏算罚,在太后眼里,是势在必行,朝廷的事,他虽然想要不愿太后作过多的决策,但长公主与大洵皇子的婚事,又不光光是两国邦交的国事,也算是后宫的事,权衡一翻后,他支持太后的决定,道:“太后的伤,不能不追究。让她嫁予三皇子,已经是极大的心慈手软,如果抗旨不从,便换更重的处罚。”
戚宁双眸火光闪动,脸色阴沉,明着是不给好脸色:“臣反对赐婚长公主,皇上想要换成重罚,无论何种,都由臣代长公主领罪受罚。”
皇帝心中本有所畏惧,想想自己登记也有一段时日,断不能毫无长进,一味退缩,便壮着胆:“放肆,别以为你是摄政王,朕就不敢罚你。朕向来敬重你,朝中有对你不利之言,朕也一概不信,如今,你是倚老卖老,明着要跟朕作对吗!”
戚宁不语。
太后却十分惊异,心中幽幽升起一阵惶恐。近来,她感觉自己的亲儿子有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