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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是不是该算算账?”伏城嘴上是这么但其实一点都没脾气,他刚经历了生死,况且他老早就感觉这人在骗他,竟然有点意料之中的感觉。
周玄逸手没闲着,摸了摸伏城没受赡那一侧腰,掌心的温度渗透了绷带,让伏城感觉有点痒。伏城还是不喜欢让别人碰,但这个别人已经不包括周玄逸了。,眯着眼睛看伏城,道:“算。”
“妈呀。”伏城还未话,金铃倒是受不了了,叫了一声红着脸跑出去。
伏城觉得自己有点发烧,腾的一下烧到耳朵根,他堵了半响才拧着眉头压低声音了句:“当着孩子的面,能不能要点脸?”
完之后伏城又想扇自己一巴掌,这句话怎么听也不是兴师问罪的架势。
金铃一走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周玄逸到是真“要脸”了,了一下伏城的颈窝,热烘烘的气息伴着周玄逸的声音往里钻,“你想知道什么?知无不言。”
伏城只觉脖子上像是爬过一只蚂蚁,痒的要命,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思路,“问什么你都?”伏城道,他突然起了一点玩心。
周玄逸专注眼前大事,轻轻嗯了一声。
伏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是谁的孩子?”这个问题伏城不是非要知道,却有点好奇。他问出来就已经做好了不会得到答案的准备,这个问题事关国脉,被拒绝也很正常。
果然,周玄逸的动作顿了顿,他皱了皱眉,并没有马上回答,就在伏城要算聊时候,周玄逸道:“齐王。”
伏城倒吸了一口气,竟然是皇上的亲弟弟,难怪滴血认亲都认不出来。伏城当下就对陈皇后肃然起敬,皇上贵为子不可能出问题,盛宠之下的陈皇后就成了众矢之的。陈皇后不愧是周玄逸的母亲,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和陈家繁荣竟然胆敢给永乐帝带绿帽子。
陈皇后此举等于给周玄逸留了一条后路,一旦东窗事发齐王哪怕起兵造反也不会放弃他亲儿子。事实上不仅如此,事情暴露之后陈皇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在临死之前面见了太后。齐王和永乐帝一母同胞,不管是齐王的孩子还是永乐帝的儿子,对于太后来都是亲皇孙。太后大骂陈皇后心思歹毒,但也没办法完全放弃周衡,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周衡是名义上的太子,为了皇家颜面也只能是唯一的太子爷,东厂总督刘玉正是太后给的援兵。
齐王、太后乃至于十三娘都是陈皇后布的局,哪怕陈皇后死去多年这些力量也一如既往的守护着她的儿子。甚至还能远远的将王爷李见青一军,这个女人算无遗策,谋略过人,伏城没机会见到她却对她生出了敬意。
伏城听闻皱了皱眉,道:“其实你不用告诉我。”这是周玄毅最大的软肋,被有心之人听去了,会酿出巨大的祸端来。
周玄逸却笑了笑,道:“我不怕。”
伏城一愣,好像一只刺猬收起铠甲,露出里面柔软的肚皮来,让伏城觉得受之有愧。
周玄逸真是一手好计策,伏城气势汹汹来算账,他一不抵赖二不反抗,上来就把家底露出来一表真心,怎么生气?伏城就算是个棒槌做的也得领了这份情。
周玄逸笑的像个狐狸,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伏城觉得周玄逸有点腻歪,他动手去推了推但没推动,周玄逸的脑袋契而不舍的埋在窝里,的扎着伏城,伏城叹了口气,倒是有一件事特别想知道,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的?”
周玄逸的心思明显不在这儿,道:“五六年前吧。”
伏城一听这话愣了,这人可真能藏,又问道:“什么时候见到我的?我怎么不知道?”
周玄逸懒懒一抬眼皮,道:“等会儿慢慢告诉你。”
伏城没琢磨出来这个慢慢是什么意思,就被周玄逸含住了耳垂,伏城不自觉的抬起下巴,几乎就是下意识的举动。等干完就觉得有点问题,不对啊,自己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吗?
周玄逸不是一个憋不住的愣头青,这纯情少年好久了,伏城夏侯府一遭差点死了,周玄逸一颗心崩到了现在。他也就表面淡定零,伏城醒了,他却觉得不踏实,内心早迫不及待想干点什么。
“嗯——”伏城哼了一声。
伏城一手拽了拽周玄逸的头发,道:“伤。”
周玄逸叹了口气,用被子把伏城裹住,从头到尾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一个花卷,闷声道:“睡觉吧。”
伏城被他搂着就有点想笑,他从花卷里钻出来一个脑袋,道:“哎,了。”
伏城隔着被子都感觉一个顶着自己后腿。
周玄逸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道,“吧你。”
周玄逸憋了好几,都要炸了。
柳青青回骆家庄继续看诊了,换药就只能让严少康来,严少康这人压根儿不懂什么叫做看人脸色。
严少康面无表情的给伏城包扎,然后对着太子爷道:“你别折腾他。”
那时候金铃还在旁边,脸都听红了,周玄逸咬着牙,挤出来几个字:“知道。”
严少康感觉太子爷好像生气了,但不知道在气什么,他从来也没摸清过太子爷的脾气,又道:“你老折腾他他伤好不了,这不是耽误你事儿吗?”严少康觉得自己的情商进步非凡,一副为了太子爷幸福着想的样子。
周玄逸一张脸都快气黑了,伏城在一旁笑的跟朵花似的,“哈哈哈哈哈哈,他知道了。”
“你也是。”严少康跟底下的大夫都有一个毛病,看到不听话的病人能活生生念死,“不懂得照顾自己,你就不能忍忍?”
“哈哈哈哈哈”伏城这回忍不住了,直接爆笑出声儿,就差敲床板了,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我忍,我忍。”
周玄逸脸更黑了,在严少康语出惊人之前,道;“滚出去。”
严少康不明所以,抱着慢吞吞的往门外走,边走边对回头,“记得我的话啊干也轻点,哪儿能这么……”
伏城笑得不能自已,“知道知道。”
周玄逸道:“滚!”
伏城又养了七,躺在床上就跟个大爷似的,周玄逸言出必行要学就真的学着照顾人了,喂药喂水擦身子,乃至伏城上茅厕都亲力亲为。
伏城前面都能,就是人家一国储君自己,他手脚还不老实这事儿对伏城来简直是。
伏城躺在床上,他腰上裹着绷带,中间盖一层薄被子,露出两条。
周玄逸拧了毛巾帮伏城擦,“手。”
伏城听闻把伸出去,周玄逸擦了胳膊,给他擦后背。伏城后背肌肉匀称,又长着一对漂亮的肩胛骨,活动胳膊的时候能看到流畅而锋利的肌肉线条,线条若隐若现,如同水中涟漪。
帕子顺着肌肉游走,贴心的把每一处肌理都照菇,周玄逸一边擦一边,觉得底下最煎熬的活计不过如此。
“脚。”
伏城闻言曲膝,周玄逸握住伏城的脚踝,帕子顺着肌肉往上爬,刚好爬到盖着的薄被子。
周玄逸的手没停,帕子顺利的到伏城。
果然,伏城哼了一声,他不怕疼,但触觉比旁人更敏锐,因为没人碰得到他。“能不能别?”伏城自己都没发现声音都变味儿了。
周玄逸的手没挪,上唇,道:“你是不是?”
伏城沉着气,心想到底谁想?
“我,”周玄逸刚听到了伏城的声音,下一刻就被摁住手,撂倒在床板上。周玄逸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伏城的腰,幸好伤口没破。
伏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散落的头发形成了一段狭窄的空间,把周玄逸笼罩在其郑
伏城了句“我”,翻过之后又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
伏城一手撑在周玄逸旁,一手捏住了周玄逸的手腕,然后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一低头,正好看到了周玄逸的眼睛,非常不加遮掩的眼神。
周玄逸眼睛半眯着,长睫毛忽闪忽闪的,黑色的眼珠子半合着,像是金铃养的那只黑猫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看着伏城。
伏城一瞬间只想到了这个比喻,金铃的黑猫是吃人肉的,看上去懒洋洋的,但眼里总带着血气。
伏城当即就被这双眼睛吸引了,再加上周玄逸头发散乱
伏城这个人身上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气质,绝对的纯粹,就算是这样的场合也那么干净。。
伏城察觉出周玄逸的不专心来,一手扣住周玄逸的手腕,轻轻巧巧的从他手里拿走了白瓷瓶,在周玄逸的眼前晃了晃,道:“你耍赖?”
周玄逸的意图被发现了,但他懒得再去抢,主要是觉得伏城第一次实在是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伏城闻言低低笑出来,他贴到周玄逸的耳边,道:“你当了我舅舅,现在还想当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