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船医的失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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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圣多美的鸟儿今天叫得如此欢快,原来是有尊贵的客人到访!”圣多美的胖总督阿方索·霍金斯笑眯眯的分别看了我和阿尔贝罗一眼,最后眼睛有意无意的在奥格瑞姆的身上瞟了一眼。在看到艾丝梅拉达后,阿方索明显露出了一丝色相。

这位圣多美总督穿着一身英格兰短袖衫,头上的帽子还插着一根白色的羽毛,一说话,总能让人很清楚的看到他嘴里的两颗金牙。

“你真是太客气了,阿方索总督!”我客套的回应着,眼光落在了阿方索身后的印度保镖上。

这个印度保镖,全身白衣服,头上包着白头巾,右耳一个大耳环,腰间一把巨大的弯刀,两撇胡子往上弯曲,一对虎目炯炯有神。

这个时代的欧洲人,尤其是英国人特别喜欢雇佣印度保镖,非常奇怪的是这些印度保镖对于欧洲雇主竟然有着无比的忠诚。这种忠诚甚至到了随时可以替自己的雇主操刀砍向自己的同胞。在中国,这种人被称为汉奸、狗腿子,让我极其不解的是:在印度,这种人好像还挺光荣,而且在印度还相当的有地位。啧、啧,世界真大!

“我从我的侄子以及爱德华骑士那里听到了你的传闻,感谢你救了我的侄子。”阿方索的脸很像一个西方的弥勒佛,如果撇开他的身份单看这张圆乎乎的脸,很多人肯定会认为这是哪个面包房慈祥的老板。

“呵呵,你太客气了!”我一边客套,一边打量起这间奢华的总督府。

“我听说您的手下个个厉害了得!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这位想必就是西班牙剑圣奥格瑞姆先生吧!”阿方索近乎媚笑的看着奥格瑞姆。

奥格瑞姆轻轻的点了点头回敬一下,便继续面无表情的当起了他的保镖。

如果说行久是孤僻,不想与人打交道,那么奥格瑞姆绝对是高傲到家的一个保镖,尤其面对欧洲人,奥格瑞姆更是骄傲十足。

“迪亚哥提督一直是我最倾慕的一个人,我跟他也是多年的朋友!”阿方索开始跟阿尔贝罗套起了近乎。

“您过奖了!”,阿尔贝罗显然对港口上看到的场景感到十分的不满,嘴角上虽然硬生生的挤出了点笑容,不过这个笑容显然比哭还要难看。

与港口那满目疮痍的炼狱形成鲜明的对比,圣多美的总督府犹如一个奢靡的销金窝。

阿方索已经彻底的将圣多美总督府改造成自己的私人行宫。

阿方索的卧椅非常的奢华,从一进门我就觉得椅子上面那一层毛绒绒的羽毛非常的眼熟,五彩斑斓的羽毛,有如满天彩霞,流光溢彩,仔细一看,我总觉得这羽毛瞅着非常的眼熟。

“你的椅子上的羽毛难道是大王天堂鸟的羽毛?”我忍不住问道。

阿方索露出吃惊的表情道:“古提督果然见多识广!不错,这上面的羽毛正上从大王天堂鸟身上拔下来的。”

“这么说,你已经去过了南美洲了!”我问道。

阿方索略有得色道:“我几年前曾经跑过一次远航到巴布亚新几内亚,在那里,我看到了这种漂亮的鸟,于是下令手下捕杀了几千只这种鸟,才做出了这个舒适的座垫。可惜,这该死的鸟就是数量少了点,这个垫子做的还不够大,不够厚。”

呵呵!我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该死的胖子,心里从他的祖宗十八代开始骂起,骂到他的后世十八代。

老天如果开眼的话,早该赏这个畜生一道五雷轰顶。

几千只大王天堂鸟被猎杀,几乎足够让这个物种灭绝了。

大王天堂鸟身材不是最大,但禀性特异:其一,对爱情忠贞不渝,无论男女,一朝相恋,就终生相伴,也不打架,也不吵闹,就那么永远地互相关心着,互相爱护着,哪一天失去伴侣,另一只鸟绝对不会改嫁或另娶,而是绝食以死;其二,它们生性孤独,不愿和别的种群共栖一处,但是每当环境有变,它们却高高地飞在天上,充当迁徙队伍的引路者。

这种高贵的生灵本该被世人赞颂,被世人保护,如今却有几千个不甘的灵魂正被一只肥猪压在了屁股下。

记得有一次去一个图片展览馆,解说员指着一张图片,图片上一根非常漂亮的羽毛,解说道:“大家看到的这根华丽的羽毛,便是很久很久以前人们视为幸福象征的天堂鸟尾翼,只可惜,从十六世纪开始,欧洲人大肆的捕杀这种美丽的生灵,最终造成了这种漂亮的鸟类彻底的绝种。”

墙上还挂着一块非常漂亮的挂毯,这个挂毯上的图案非常的漂亮。

图案上画的是一个安静的小村庄,村庄里一群小孩在戏耍,村庄旁边有小河,河上有渔夫正在捕鱼,村子后面的山上两个背着弓箭的猎人正挑着猎物带着猎犬往山下走,在他们的前面还有两条猎犬开路。

正幅画面非常的和谐安宁,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的话,那便是画上的夕阳实在太红了。

不知道为何,这样一副人间仙境却总让我觉得有一丝的诡异。

“怎么样?这副画!”阿方索注意到了我对他的收藏品非常的感兴趣。

“很不错的一副画,画上的内容很漂亮!”我并没有撒谎,我确实非常喜欢这副画。

“这是我请的一个相当有名的老印度安制毯匠帮我做出来的,有意思的是这个老头是个盲人,做出来的地毯却相当的漂亮,我所有的收藏品中,这个挂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阿方索得意洋洋道。

“盲人?”我问道。

“不错,那老头是个瞎子,我割下他整个部族所有人的头皮让他做出的这件挂毯,他竟然由始至终都不知道。”阿方索脸上的笑容非常的慈祥,却让整个屋子陷入了片刻的寂静。

挂毯上的夕阳很红,惨淡的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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