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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晚晚服软，周牧便没有再动粗，又将师晚晚放开。
师晚晚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裳，忿忿地瞪着眼周牧。
周牧内心暗笑。
她这是口服心不服。
“你有什么好瞪我的，能力不是可以用了吗？我帮你提升你还怨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周牧一副人心不古的悲叹模样。
“我求你帮我提升了吗？你知道我在那什么试炼中经历了什么吗？你又知道我现在失去了什么吗？”师晚晚气呼呼的道。
“那你说，我听着。”周牧翘起二郎腿，像个吃瓜群众。
“……说了有什么用!”师晚晚忍住了倾诉欲。
那可不是能说的。
“哈，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点什么……嗯，你是不是在试炼中被我渣了？结束时被问要不要报复我是吧？”周牧猜测道:“我怀疑我已经在你的试炼中死了无数次，我好惨啊～”
嘴上说惨，脸上眉飞色舞。
哈，渣而后死，不亦乐乎？
反正这样的话，他的小小报复也完成了。
谁知师晚晚冷笑道:“呵，渣我？你有那本事吗？在试炼里，我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我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周牧挠头。
她这试炼这么菜的？
难辨别师晚晚话语真假。
周牧重新调出师晚晚状态，还是那副下限普通人，上限预言家的状态。
能力还是不可控，那就不妨碍周牧的瞎扯淡。
“好吧，看来是因为你的试炼太顺，以至于你的能力变得不可控了。”周牧摇头:“如果你在试炼里让我渣个够，说不定现在就不是这样。”
“你要知道，唐僧取个经都得经历八十一难。”
听周牧的话语，师晚晚呵呵冷笑。
看周牧这副嘴脸，她都真想复制试炼中的场景。
可惜，打不过。
这时，周牧话音一转:
“但你也别太担心能力问题，我可以解决的。”
“你能解决？”师晚晚双眼放光。
倒不是又有预言了，只是亮得像在发光。
“小事一桩。”周牧轻松道:“不过我有点要求。”
“那快帮我解决，你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答应!”师晚晚着急道。
纠正周牧渣男行为她是没什么信心。
“我的要求不过分……”周牧说着，却是故意地瞟了眼师晚晚的不可描述之物。
师晚晚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对我没兴趣吗？怎么，饥不择食了？”
呸，这叫不过分？
“哈，之前因为你蒙着布条，看着怪，下不去手，现在你这模样，就很周正了。”周牧把目光挪到师晚晚眼睛上。
先前这双眼睛上不是蒙着布就是发着光，什么也看不真切。
可如今，那双深黑色的瞳孔像是能将他人的目光吸进去。
简而言之，瞳孔迷人。
“原来是这样。”师晚晚心里好受了些。
不是她太丑吸引不了周牧。
“但你死心吧，能力不可控就不可控，你是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师晚晚平静道。
“你可要想好了，能力不可控，你这个先知就名不副实了。”周牧道。
“又不是不能用。”师晚晚摆烂道。
“好吧，那我换个要求。”周牧也只是逗逗师晚晚，真饥不择食，他直接使用能力就是了，哪跟她这么多废话。
“你刚才预言中的那个鸟人，你帮我找到他，我就帮你恢复对能力的使用自如。”
师晚晚看向周牧，回想了下。
预言所指……
‘他想去另一颗与我们世界相仿的世界？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