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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要向别人说我能帮你们提升这种事情，不然会有麻烦。”
“我们知道。”
“好，那现在各自回去适应现在的精神力吧。”
最后说完，周牧起身。
两女没动。
“那个，欧尼酱，你是不是有什么还没说？”蓝精灵举手。
“那重要吗？”周牧反问。
两女想了想，对视一眼后摇头。
“那不就结了。”
周牧转身。
蓝精灵一把拉住。
“你还有事？”周牧回头。
蓝精灵松手，两根食指对戳。
“其实我主要是想知道，除了能提升精神力等级，你还能提升什么？”
“你想提升什么？”周牧疑惑问道。
蓝精灵挺了挺胸膛。
“你看我还有救吗？”
周牧：“……”
苏流萤：“……”
虽然蓝精灵没有具体说明，但他们已经明白她想提升的是什么了。
“不行吗？”见周牧沉默，蓝精灵还以为没戏，声音都低落起来。
“呃，我瞅瞅。”周牧无语之后是无奈。
蓝精灵对那玩意儿那么执着，说到底还是他的问题。
他为了拒绝她而多次强调的。
暗自摇摇头，周牧调出状态。
所幸调出状态不需要消耗多少精神力，甚至可能都不要消耗。
蓝精灵——【大小：A+】
啊，真是悲伤的故事。
但比这更悲伤的是……
没有“可修改”三个字样。
即，没救了。
周牧取消能力，对着蓝精灵摇摇头。
蓝精灵顿时如遭雷击。
连精神力这种超乎寻常的东西都能提升，结果却……
“呵呵，欧尼酱，要不再看看有没有提升的方式？”蓝精灵的表情处于崩坏的边缘。
周牧点头，调出各个与不可描述之物相关的状态。
很可惜，怎么想词条，都没有“可修改”三个字。
“难道这玩意儿在成年后就没法修改了？”
周牧怀着疑问看向苏流萤，一呆。
即使成年后也还有成长上限的……但看对象。
周牧又看向苏流萤，摇了摇头。
苏流萤如遭晴天霹雳。
“什么？她都还能提升，我却不能吗？！”
周牧那个小动作她看在眼里的。
“这个嘛，大概由基因决定的，咳，你家里……”周牧连忙找个解释。
蓝精灵眼睛里的光要消失了！
“她们都不小……”蓝精灵有气无力道。
“呃……”
周牧脑海里已经响起一首歌。
当悲伤逆流成河……
“哈，蓝精灵啊，人生在世，当不拘小节，这个没法提升了，那就提升别的嘛。”周牧劝说道。
苏流萤也在劝慰：“对对对，我这样反而不好，跑步的时候感觉有负担。”
周牧：“……”
蓝精灵：“……”
“不要的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蓝精灵幽幽说着，扑向苏流萤。
由于太近，苏流萤反应不及，两人乱做一团。
眼前场景，让周牧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喂喂，注意点分寸啊，旁边还有个大男人在啊！”周牧内心嘶吼。
最后，两女嬉闹累了，周牧也看累了。
各自回房，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