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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她，声音嘶哑，“你要为你这记耳光付出代价……”
接下来，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像个嗜血的猛兽。她躲闪，逃避，却都是无济于事。
忍不可忍，她冷笑，“好吧，如果你非要用强，那就让我们这段孽缘用这种特别的方式结束吧……不过，蒋诚你听好了，我言欢欢这辈子都会恨你的……”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却又充满了悲伤怨恨，蒋诚的理智陡然恢复，撕扯的动作陡然停止了下来。
他一瞬不眨地看着她，声音低沉沙哑，“……你就这么恨我……”
言欢欢把脸别到一边，眼睛闭了起来。她恨他吗？对，恨！可是，哪怕就是此时此刻，心中对他的爱依然超过了对他的恨……这才是最让她觉得悲哀的，不是吗？
稍后平复了心情，她缓缓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淡淡说道：“你走吧。”
反正都将是陌路人了，说恨不恨的，还有什么意义？
他站了起来，神情很沮丧。
“对不起……”他看着她，非常专注的。然后，飞快转身出去了。
很快，言欢欢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这次，她却没有流泪。虽然心里像是有把刀在剜一般，疼得要命，可就是哭不出来。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失去他了，是真的失去他了。
***
言欢欢病了。病了三天三夜。
薇薇说要送她去医院，她不肯，最后薇薇买了药给她吃，熬了粥喂她。
第三天，她的精神好了许多，也有心情开玩笑了，“薇薇，如果五年以后我们都嫁不出去，干脆我们结婚好了……”
薇薇正端了粥进来，吓得差点粥碗落地，她一脸嫌弃，“谁要跟你一对了……我很抢手的好不好？”
她笑了，“知道知道，你是美女嘛……”
薇薇放下碗，戳了她额头一下，“终于看到你笑了……你知道吗，头两天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蒋诚结婚想自杀呢……”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妥，赶忙住了嘴。
言欢欢白她一眼，“别胡说八道，我有那么脆弱吗？不过是失恋罢了，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她有些自嘲地笑笑，让薇薇看着有些心酸，于是赶紧把话题岔开，“你知道吗，冯坤这两天总问我的情况，还来看了你一次，当时你睡着了……”
“哦……”
“你哦一声是什么意思？人家冯坤对你是真心的，你不妨考虑一下人家嘛……”
言欢欢看她一眼，“好像，是你比较喜欢人家吧……”作为闺蜜，薇薇之前对冯坤的那点心思她是清楚的。
薇薇耸耸肩，自嘲道：“算了吧，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啊，我只打算一心和孟华好好的……”
言欢欢表示赞同，“你能这样想最好了……人家孟华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
薇薇撇撇嘴，“说起就来气，现在的他啊，和蒋诚公司的前台小妹眉来眼去的……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言欢欢白她一眼，“还说呢，孟华都是你给气的……之前，你不是一直都不定性吗，你以为那么聪明的他不知道啊。他这是故意做给你看的，傻瓜都知道……”
“是蒋诚说的？”
言欢欢顿了下，“是。”虽然她是看明白了，可蒋诚也的确说过这事。
薇薇挺高兴的，可嘴里却故意说：“谁管他呢，我又不在乎……”
言欢欢淡淡一笑。
嘴上说不在乎的，其实心里却是最在乎的。
对蒋诚，她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