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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家,究竟再和什么样的人对弈?
“所以,这么看来,能够跟纵家面对面下棋的人,绝对不会弱。”
“至少,要比那五位的层次还要更高才对!”
“只是,现在来说,我们还不知道,跟纵家对弈的人,到底是谁……”
陆城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现在的情况十分不清白。
“若是这样,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无论如何,虽然他们现在扔在暗处。”
“但是,姜寒这丫头,却是用生命为代价,把教派硬生生的逼到了台前。”
“他们,不得不面对一件事儿。”
萧鼎上将军思索了一下说道:
“现在的人们,已经开始对教派的存在议论纷纷了。”
说完,众人对姜寒的死居然抱有了一种感叹。
这个女孩,居然做出了连纵家都没敢做的事情。
纵家也仅仅是敢缓缓地诱敌而出,而她,直接用生命的代价,将敌人被迫的拉了出来。
之前的教派,如同在暗处的一根倒刺,而现在,他成了一柄明晃晃的悬剑!
“抓住机会!教派被公众所知晓的话,那么,他们便很难再悄无声息的进行!”
萧鼎说道,随后他心生一计。
“我觉得,可以奏鸣皇后,虽然纵家不敢拿人民的安危去赌博,但是,我觉得皇后敢!”
陆城思索了一番后,觉得这的确是一个机会。
当初纵家之所以不把教派搬到台面上,就为了让他慢慢的暴露,在他彻底的出现之时,再将它一刀根除。
事实证明,这个办法对于教派来说,有些不太好用了。
这些人太能隐忍了。
纵家很能隐忍,但是,教派更加能够隐忍。
纵家暗查教派三十余年,而教派也暗中运营了三十年。
两边如同静云与潜龙一般,都不露声色。
似乎,最近教派也出现了一些分歧。
无论是他们被迫切除齐王一脉,还是在天下大比这段时间的动作,无一不证明教派之中的政策发生了改变。
有些人,在潜伏了这么久之后,开始沉不住气了。
这也就导致保守派和激进派的出现,也就是说,教派内部,现在已经分成了两个派别。
“如果是杨怡皇后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尝试着来一手请君入瓮!”
陆城说完,觉得这的确是个收拾教派的好时机。
他们现在不是按捺不住了么?不是在某些方面产生了突破,准备下棋进攻了么?
那么,干脆由杨怡这边直接先手打他个措手不及。
把他拉上来,彻底的拉上来。
如同用鱼钩,狠狠的勾住这条深藏大海的怪物!
让阳光暴晒!让他显出原形!
“公之于众?恐慌的可不仅仅是民众,教派也会觉得恐慌。”
“纵家求稳,而杨怡,可是个好战的皇后。”
说完,郭云峰已经默不作声的将材料写好了,只等着直接上书摄政皇后了。
若是真的能够打教派一个措手不及,那么,还真是大功一件!
“去吧。”
带着郭长老的奏折,一只信鸽从观察塔的七楼缓缓飞出。
向着云宫的方向,径直的飞去。
……
“明天,就是十六进八的比赛了。”
今天看完姜寒的这场比赛,林若等人都显得有些若有所思。
姜寒这个姑娘,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个十分有魄力的姑娘,能够那般的落幕,当真是令人感到钦佩。
“如果遇到于万里的话,你们准备怎么办?”
王珩问道,他见识了今天于万里的恐怖实力之后,说实话,还是有点儿怂的。
毕竟,那可是凝神三阶的存在,他王珩虽然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也不是个蠢蛋。
若是真的遇上于万里,那么,他肯定不会用命去打。
他少帮主的命可是很值钱的!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交代了呢?
“我的话,会跟他打生死战。”
萧何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他是一定不会原谅于万里的。
尽管他并没有对陈月如做什么,可是,他的的确确玷污了陈月如。
虽然萧何一直被人看作是一介书生,但是,他的胸中也是一腔热血。
他的血性,是萧家的萧将军所流传下来的。
“我也是。”
陈月如抓着萧何的肩膀,一副共进退的样子。
她之所以要杀于万里,是因为于万里可能知道自己拥有恨天剑的消息。
哪怕他并不知道恨天剑的事儿,他对陈月如的挑衅,也让她感到十分的愤怒。
“当然,对于这种人,当然是先杀之而后快。”
林若说罢,也表态了。
虽然于万里的凝神三阶很吓人,但是,林若不觉得于万里是不可战胜的。
至少,她并不畏惧于万里。
“我!”
胡月刚要站起来说话,就被莫林直接拉了下来。
“你就算了,本身你的星象之力就不是那么擅长攻击。”
“如果我们遇到于万里的话,尝试着削弱他的战力和试探底牌便可,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断送性命。”
莫林的话倒是十分中肯,林若向着莫林投出赞许的目光。
胡月这妮子一旦被人煽动起来,那绝对会义愤填膺的。
需要莫林这个人,时刻保持理智,能够将这丫头给拉住。
“于万里那家伙确实挺让人不爽的。”
杨铭挖了挖鼻孔说道,当初在云京城门外,他和那家伙还过了两手。
不像是有凝神三阶水平的样子,不过,若是真遇上了,杨铭也不会怕他。
“遇上了,干死他就完了!”
“这个人渣,干了这么多坏事儿,不弄死他我都觉得对不起观众!”
杨铭说完,温青黛冲着杨铭投出了赞许的目光。
似乎是这小子说的的确是没错,于万里这个人,的确是过于遭人恨了。
他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杂碎!
“明天见分晓。”
众人说完之后,便各自回到房间里睡觉了,今天的月亮,只剩下了半弦,在拜云山的一个小山坡上,三口儿独自坐在山坡上饮酒。
“怎么?这也敢来见我?难道不怕被我给打死么?”
三口儿说道,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浑身黑袍的身影。
这个人缓缓地坐在了三口儿身旁,看着三口儿旁边的两坛子酒,说道。
“一个人,喝两坛酒?难道不怕醉?”
“醉酒无妨,当初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我倒是挺喜欢喝醉的。”
三口儿笑着说道,这黑袍人一时语塞,竟说不出话来。
“你那主子,又有什么安排了么?”
“猜得很对。”
黑袍人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三口儿。
三口儿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这封信给撕了个零碎。
“不看一眼?”
“不用看,我都知道那老不死的是怎么想的。”
“下棋下不过了,想要求和?”
三口儿一副嘲讽的语气,黑袍人一时间有些语塞。
“你怎么知道是求和,而不是圈套。”
“因为,如果是圈套的话,今天那老不死的,就亲自来了。”
“替我转告给他,求和,不可能。”
“明总说了,要么你们弄死他,要么,他就把你们全都送去见灵云。”
三口儿说完,黑袍人楞在那里,叹了口气缓缓地站起身。
“带我向明总问好。”
“他可不愿意让我提起你。”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只是,月下的人,已不是当年的模样。
三口儿喝着酒,叹着气,一杯又一杯。
直到虫鸣声,都变得微弱,风也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