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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起来,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的四肢按摩一下。
言情此刻已经不再哭泣了,安静下来。
这期间,我们没有任何交流,各自在心中推演着自己的大戏。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光亮,言情说:
“我好像可以了。我站起来试试。”
她从床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说:
“我们回去吧。”
我说:
“衣柜里的保险箱密码多少,我最近可能要用点钱。我身上的钱不够。”
言情想了一下,说:
“把手机给我,我记在你的手机里。”
我解锁手机并给她。
手机在她手上,她操作一下,弹出艾俐的声音:
“我已经下飞机了,报个平安。想你了,早点回来!”
一句话里出现了两个艾俐——前面是温柔的小羚羊,后面则是凶猛的狮子。
一定是艾俐下飞机给我发来的语音被言情点开了。
言情把手机交给我说:
“在你的‘密码备忘’那条记事本里最后几条就是所有我的密码,都有标注谁是谁。”
“密码备忘”?那应该是艾俐给我手机时新建的。
我们车子开出院门的一瞬,言情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向里面的别墅。
电动门缓缓地关上了,言情还在回头望着。
我停住车,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张首承。
他们还在加班,几个年轻人思路打开,正在用机器人收集每块地砖上的尘土,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叮嘱张首承搞好后勤工作,晚上把他们带回来安排四老的住处。
回来的路上言情心情比去的时候要好一点,虽然也是一言不发,至少她一直在看窗外的风景,表情也没有之前那样阴沉。
吴子琴在言情的病房里等我们。
我问: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下呢?如果我今晚不回来,你不就白等了?”
吴子琴说:
“我发现我的电话被监听了,可能言姐的手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