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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头上缠着纱布,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周围各种仪器在工作着,发出一些声音。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到来,言情把头偏向我,她说:
“你——来——了?”
声音很微弱,每个字说出来显得很艰难。
我走近她的床,身子尽量靠近她,说:
“你刚刚很勇敢,与阎王爷交了一通手,然后就回来了。”
她的眼睛眨了眨,说:
“谢——谢——你,拖——累——你了。”
我说: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不许你有这种想法,你要认为我帮你是应该的。我们是同学,我们是亲人。”
言情没有再说话,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滑向耳鬓。
我轻轻用手为她擦着泪水。说:
“说到感觉,我倒想起我们同桌的那几年,我无论在其他地方多野,玩得多激烈,回到座位上心立马就能安静下来,就是因为身旁坐着你,你永远就像一个巨大的磁石,静静地坐在那里,却能影响着我,让我安静。昨天看到忙碌的你,似乎又有了那种感觉。度过这次难关,你的将来无限可期,不要多想,快快好起来。”
“同——学,同——桌。”
言情重复着这两个词,慢慢把眼睛合上。
我感觉她有点不对劲,赶紧喊医生。
她有气无力地说:
“别——慌——没——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