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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没有人明白他有多痛。
他的伪装,也唯有云儿能看穿。
他的爱,也只给了凤惊云。
唯一的凤惊云,她怎么可以死呢?
“云儿,朕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朕不信……朕不信……”他流泪喃喃着,像是失了魂般落魄而痛楚。
园子跪着是痛心不已。
夜月天浑身剧痛,她一边满地打滚,一边从怀中掏出解药,打开瓶塞,刚想吃解药,君佑祺手中飞射一枚暗器,她手中的解药瓶被暗器不偏不倚地打落下了悬崖。
“啊!解药……解药……”她痛苦地嚎叫着。
君佑祺转过了身,麻木地扫了眼她痛得扭曲的丑陋老脸,“怎么,很痛苦吗?”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心口,“有朕痛么?朕的心都像被剜了一道口子,痛得破了一个大窟窿,痛得撕心裂肺,痛得朕……的灵魂都碎了!”
满脸的清泪未曾停过,“失去了云儿,朕连活着的希望都没有了,失去了孩子,朕的人生再无意义。哪怕夺得了天下,又能如何……”终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裳。他没有子嗣继承,江山何用?
夜月天疯狂中把身上的蛊毒全拿了出来,有竹筒裹的,有布包裹的,有头上的发钗空心中暗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