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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深情万分的声音,看着他痛苦而又诚挚的表情,“是么。”听说他让画师为她画好的那副画,太监拿去装裱的途中,不小心掉地上,正好给皇帝看见了。
皇帝见了她的画,连对凤归晚那个新封的嫔也不感‘性’趣了。
‘正好’给皇帝看到,还真是巧合。
“是。”他沉痛地闭了闭眼,“你是怎么了?连本王想你,你都要怀疑?”
“不,”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只是很感动。”
“可是……”
“我的表情看不出来是么。”她负手而立,眉目清然,理由正当,“凤惊云本来就是凉薄之人。”
凝视她淡逸的面庞,还真看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君佑祺有一瞬的忐忑,那是一种被看穿的心虚。
他的心陡然下沉,凤惊云似乎比他想像中的复杂多了。
两人之间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凉风吹过,几许清爽怡人。
凤惊云又走回栏杆边,与君佑祺隔了几步远,平排站着,她的目光无焦距地看着满池开得正艳的荷花。
估计皇帝快按耐不住了吧。一个当年连他人妇的夜雁离都会抢夺,杀了夜雁离的丈夫,不知道皇帝会不会抢她这个未来的儿媳?
小顺子走了过来,“小姐,宫里侍候皇上的安公公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