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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狂妄地笑了,“从来只有本王惩罚别人,没有人可以惩罚我。
“是么。我以为你受的够多了。”她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这个人呢,虽然很下流,但还是不够下贱。”
言下之意,她是说他自幼被离妃搅得连命都快没了,她也懒得用这一点去揪他的痛脚。
看他沉默了然的阴森神情,她就知道,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怎么?舍不得往本王的伤口上撒盐?”他声音里有几分邪肆,单看表情,还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的目光瞥过桌上的两个空盘子,“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吃了你的饭菜,加上殇王爷又吞了烈性剧毒……”将他的黑袍盖于他赤、裸的身上,“为难一个将死之人没兴趣。王爷早些歇息。”
她站起身朝房外走。
他五官布满阴霾,“这是你的房间,你去哪?”
“我去哪,与殇王爷无关。”她冷漠的声音出了唇里,脚步已踏出房外。
他寒着面色,因剧毒而起的疼痛时时提醒着他,她有多绝情。但他的森寒的目光,仍旧不由自主地望着她离开的绝美背影,看得出神。
心中无限失落。
他无数次离死亡太近太近,近到对于人人所怕、所畏惧的死亡,他的心已经麻木不仁。
冷风从敞开的窗子灌了进来,吹散了房中浓浓的酒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