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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般柔情的语气,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本座的妻子呢。”他不在乎地笑了。妻子?他半面邪魔会有妻?那不是一件遥远的事,而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蓦地,他敛了笑意,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左颊上比身体的凉度更冰的玄铁面具。
没有女人能够接受他面具下的丑恶!
眸光一寒,他血色的右眸里又盈起了一缕讥诮。
眼见他不自觉摸左颊面具的动作,知晓他内心肯定有一股磨灭不去的自卑,这个男人生来的相貌确实可悲。在古代这种封建设会,根本就不容于世。她的笑痕亦发的甜美,“我就是嫁人,也不会嫁给一个会伤害我的男人。”
他想起前些天半空之上那蓄满内力的对掌,她受了伤。一抹隐隐的疼惜自他如万年冰川的心底冉冉升起,面上却毫无表情,“你应该庆幸你还活着。”言下之意,那日他已手下留情。
她冷哼了声,“我以为说这句话的应该是你。”
“哦?”他倒不否认,“也对,你使毒一招灭了本座手下五百四十名杀手。若非现下手下留情,本座该躺着了。”
也就是承认是他当街派人刺杀君承浩了。只是这不关她的事,一把推开他,力道不轻不重,没让他退几步,她只是再正常不过地越过他身边走到房中央的桌前,斟了杯茶自品,“不必感激。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只是懒得再浪费气力。”
她的动作优雅到了极致,不急不徐。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侧对着他,酥胸饱挺圆润,纤细的腰枝像是要断掉似的不盈一握,前凸后翘,整个身材的比例完美得挑不出半分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