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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跟着朱棣走到前面去了,紫菱听了他们两个这一唱一和的说法心里还是搞不清楚状态,所以她还是懒得想了,也跟着他们两个走到前面去了!
应天府衙内堂,陈富贵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看自己的账本呢?
正想着自己这个月又需要给宰相大人胡惟庸陷阱多少银两才好呢,突然那两个人被他派去跟踪朱棣的探子敲了敲门在门外对着里面就说道:大人,我们有要事禀报!
陈富贵赶紧把自己的账本收起来,这才打开门让他们两个进来,等他们进来了,陈富贵就问道:我让你们打听的事情给我打听的怎么样了?
那两个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说,显得特别为难似得,看他们这扭扭捏捏好不痛快的样子,陈富贵有些急切地想知道结果似得发脾气说道:别他妈跟个娘们似得,有什么话赶紧说!
其中一个想了想就对陈富贵说道:大人,您不是派我们去跟踪那三个人吗?
我们兄弟俩一直跟着他们走啊走啊绕了好大一个圈子他们以为甩掉我们了,所以就走到宰相大人家里去了,而且好像跟宰相大人家很熟似得,居然不跟那些看守的官兵打招呼就可以随便进去了,我想那个人肯定跟宰相大人关系不一般!
听了这个探子的话,陈富贵心里还是有些不信,于是他就问另一个探子道:他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那个探子也赶紧不敢隐瞒地回复道:启禀大人,我们这些给您当差办事的哪敢骗您啊,那三个人的确是走进了胡宰相家院子里去了!
陈富贵一听到这话立刻重重地拍了一掌桌子心里郁闷滴自言自语道:好你个胡惟庸啊胡惟庸,老子这几年来辛辛苦苦从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钱财每个月白白滴孝敬你那么多,没想到你居然还派人来我这里跟我挑事,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说着就让那两个探子先下去领赏去了,陈富贵想着不管怎么说自己跟胡惟庸这几年来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也没有因为什么分赃不均而闹出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心想就算胡惟庸现在对自己有什么猜忌或者不满想要除掉自己的话那么也得让自己跟他说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才行。
所以赶紧坐在自己的书桌旁边拿出毛笔蘸了点墨水就在一张白纸上写起信来了,写完后就装进一个信封里面叫来一个官差让他去胡惟庸的府上一定要当面交给胡惟庸,他现在就等着胡惟庸跟自己见面了。
其实他不知道他们的这一切举动都在朱棣的掌握之中,就在那个官差带着陈富贵写给胡惟庸的信封走在半路上的时候。
晨皓突然出现拦住了那个官差的去路三两下就点住了他的穴道从他的怀里摸到了信封拿出来用他们江湖上的土方法点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火筒烤了烤信封被封住的那个口子。
然后取出那封信来从头看到尾笑了笑然后又把信装到了信封里面重新封好了塞到了那个官差的怀里对他威胁道:反正信的内容我也看了,如果你要回去跟陈富贵告密的话恐怕到时候他抓不到我的话就只会惩罚你自己办事不利吧,所以我想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说完就解开了他的穴道,然后晨皓嗖的一下就用自己的轻功飞走了,那个官差愣了愣神仔细想想确实自己也没必要回去禀报陈富贵这件事了,万一他一生气岂不是真的像刚才那个人说的那样把自己杀了怎么办呢?
于是他想想算了自己还是去送信吧,于是他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得继续朝着胡惟庸府上走去了。胡惟庸接到陈富贵派人给自己送来的信之后心里也在纳闷,这个陈富贵好端端的突然找自己出去跟他单独见面究竟有什么要紧事呢?
自己不是跟他说过了吗?
有事没事别随随便便找自己,不过毕竟这几年来自己确实收了陈富贵不少的钱财,所以觉得自己 还是去跟他见一面吧,毕竟只要他好好的给自己办事帮自己收敛钱财的话自己也就好好的继续罩着他也可以。
于是他赶紧脱下自己的官府换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行头独自一人就从后门走出了自家的胡府上,站在后门口东张西望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会跟踪自己之后这才放心地低着头走了。
这个时候紫菱已经出现在了他家后门这里看着胡惟庸出来她一眼就认出了是胡惟庸,于是心想朱棣说的还真没错。
这个胡惟庸真的会出来而且还是从后门出来,所以赶紧偷偷滴跟着胡惟庸想要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再按照朱棣说的那样继续下一步。
晨皓回去把自己看到的信的内容告诉了朱棣之后,朱棣就让他去知府府衙外面跟着那个陈富贵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按照自己信里面写的去那个地方。
然后他自己就胸有成竹地去西街那里叫上郭萧跟自己一会儿要办一件大事,郭萧本来还不知道这个朱棣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呢?
可是老板娘好像看得出来朱棣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别人模仿不到的,于是就同意让朱棣带着郭萧去了,郭萧跟着朱棣直接来到了陈富贵在信里面跟胡惟庸约好的那个地方悄悄地躲了起来静静地等待着看好戏。
这里是一处比较偏僻很少会有人到来的树林,所以陈富贵专门挑在这个地方跟胡惟庸会面可见真的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跟阴谋。
朱棣早就怀疑胡惟庸是应天城里最大的贪官了。果然很快,陈富贵就先来了,他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想要看看胡惟庸来了没有,可能是自己真的把这件事看的太重要了所以来早了吧,不一会儿胡惟庸也东张西望地走过来了,一看到陈富贵这个肥胖子。
胡惟庸就赶紧走过去叫道:陈大人,你这么着急把本相爷叫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话想要当面跟我说呢?
陈富贵虽然知道自己的官职不如胡惟庸的大,但是他知道胡惟庸现在家里的万贯家财几乎有一大半都是自己替他搞到手的,所以自己跟他就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自己倒下了的话那么他胡惟庸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所以就对他有些不满地说道:我说胡大人啊,你如果有什么看不惯卑职的地方可以跟我直说啊,用不着派人来我的府上跟我没事找茬威胁我吧?
说着还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胡惟庸心想这个陈富贵到底在胡说什么啊,自己何时派过什么人去他家里找他的事了呢?
他如果是不想给自己贿赂的话就直说啊,用不着乱七八糟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于是也就不客气地陈富贵说道:陈大人,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本官呃呃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什么时候派人来挑衅你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这个时候晨皓突然走了出来朝胡惟庸身后走了过来,陈富贵一看到晨皓就更加怀疑他跟胡惟庸是一伙得了,所以指着胡惟庸的鼻子就大声地骂道:好你个胡惟庸,你跟我装糊涂是吧,看看你身后那个人是不是你带来杀我的?
胡惟庸一转身果然看到晨皓朝自己走过来了,胡惟庸知道晨皓是朱棣的人,所以看到晨皓他就猜到朱棣也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于是心里就有些害怕了,难道朱棣知道了自己跟陈富贵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私下里勾结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情了吗?
所以他还是觉得自己最好不要说话了,看到胡惟庸看到晨皓之后竟然不说话了,陈富贵更加相信他们就是一伙的了,所以就更加对胡惟庸表里不一的丑陋面目感到恶心了。
什么难听的话都从他的最里面朝着自己前面的胡惟庸喷了出去,胡惟庸虽然回过头去用自己的眼神示意他别说话,但是陈富贵这种不学无术就知道搜刮钱财压榨老百姓的贪官哪里懂得胡惟庸现在心里担心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