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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我啥时候骗过您呢?”孟秋兰抑制不住地慌『乱』了起来,可是,她更清楚孟昭雄的秉『性』,奋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装出惊讶至极的表情。
以孟昭雄多年省领导的身份和地位,人脉之广,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不管是中央,还是省里,甚至是下边的县里,一有风吹草动,老孟很快就可以知道。
就连孟秋兰有时候都弄不明白,伯伯的耳目咋这么灵通呢?
“兰兰,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是吧?”孟昭雄发过威之后,脸『色』稍缓,极其锐利地眼神一直盯在孟秋兰的脸上,搜索着她面部的细微变化,“你说说看,我从小怎么教育你的?在外面,尽可耍心眼,即使玩输了也不怕,伯伯我还没死呢回家来,对我,一直深爱着你的伯伯,一定要诚实,绝不允许说谎话。”
“伯伯,我……我真没骗过您啊……”孟秋兰心里怕得要死,却也只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装作委屈地哭出了声,低低地抽泣着。[]领导438
若是被孟昭雄知道了,他的宝贝侄女,前途无量的女县委书记,居然心甘情愿地做别人的情『妇』,孟秋兰心里很明白,大事绝对不妙
她也许挨上无数顿臭骂,也就算完事了,毕竟血浓于水。可是,纸里包不住火,一旦让孟昭雄知道了,王学平就是那个『奸』夫,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孟秋兰想想就觉得后怕,孟昭雄如果是一般的小干部,也就罢了。可是,孟昭雄偏偏是现任省委党群副书记,中夏省委响当当的第三把手。
君王一怒,血流千里
以孟秋兰对伯父脾气的了解,老孟在盛怒之下,天知道会对王学平干出啥事来?
沉默了许久,孟昭雄忽然叹了口气,问孟秋兰:“兰兰,据我所知,你和严明高其实并无多少来往。我问你,前段时间,我过五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你送的那块手表,是瑞士的名表——劳力士吧?以你目前的收入,就算是再工作十年,也买不起那款名贵的手表啊兰儿,你实话告诉大伯,是不是收了姓严的钱?”
孟秋兰刚才没给老孟吓死,现在,她就轻松了许多,可脸上却没敢表『露』一丝一毫。毕竟,她做县委书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城府再浅,也不至于把心事全都写到脸上。
更何况,她对孟昭雄的脾『性』实在是太过了解,可谓了如指掌。换句话说,只要孟秋兰『露』出一点点异常的表情,以孟昭雄那双已经看透了世情的老眼,说不准就瞧破了端倪。
“伯伯,就为了这事呀?瞧您板着个脸,没把我给吓死。嘻嘻,那是市『政府』奖给我的招商奖金,还专门下过文呢。不信,我这就拿给您看。”孟秋兰发现孟昭雄的脸『色』平和了下来,赶紧趁热打铁地解释说,“市『政府』为了拉来外商投资,特意出台了一个奖励政策,凡是引资超过一百万美元以上,可以按照5%的比例,发给招商引资奖。当初我拿了奖金后,眼看着您的生日要到了,就故意瞒着没说,想给您一个惊喜。没想到,您今天反倒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伯伯,人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理你了。”
孟秋兰一发狠,硬是挤出了几滴清泪,捂住一张俏脸,呜咽着冲出了书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给反锁上了。
在卫生间里,孟秋兰洗了把冷水脸,原本有些『迷』糊的脑子立时一清。
孟秋兰痴痴地望着镜子,心道:“好险,你个死坏蛋,今天险些害死本姑娘了。不对,是险些害死你自己了。”
真要是让伯父知道了她和王学平之间的私情,老孟雷霆震怒之余的后果,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尽管听了孟秋兰的解释,孟昭雄依然有些不太放心,他亲自打电话给了在云州的一位老部下。
孟秋兰的说法得到了证实之后,孟昭雄暗道一声惭愧,兰兰为了他的生日,拿出了全部的招商奖,帮他买来一块劳力士,可他却误会了心爱的侄女,这叫什么事嘛?
老孟靠在沙发上,很有些郁闷,这心里一烦躁,烟瘾就上来了,不过眨眼的工夫,书房里就弥漫开了烟雾。
孟秋兰从洗手间里出来,稳定了情绪之后,重新返回到书房里,见屋里烟雾弥漫,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孟昭雄的面前,一把夺过了他夹在手里的烟卷,嗔怪道:“伯伯,医生再三告诫过的,不让您多抽烟,您怎么老是不听话呢?”
“好,好,不抽,不抽了。伯伯错怪你了,正式向你道歉。另外,你说的那事,我知道了。”听了孟昭雄的回复,孟秋兰心中一阵窃喜,以她对孟昭雄的了解,我知道了,其实就意味着,我来摆平它。
大事成矣[]领导438
这天的一大清早,凌晨五点,上早班的市民们就敏感地发觉,市里的主干道上,多了不少民警的身影:这里几个,那里几个,时不时的,就有一队牵着军犬的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从街道两侧经过,他们每个人都警惕地审视着身边每个陌生的表情。
环卫局的洒水车,一辆接着一辆,在市内的主干道上,来回穿梭。从车底喷出来的清水,不时地溅到了骑自行车上班的市民身上,惹来骂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