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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人既然下了决心,将这东南之利收去,那就绝无再放回来的可能。从此东南海域,唯剩商利。只怕这利润日后会越来越薄,加上行船有风险,保不齐都有亏本的可能。反观澳洲人之提议,于安南、
缅甸征伐,自立一国。过程虽艰辛,其后必为澳洲人所制,然有了澳洲人的扶持,未尝不可能实现。
海上之利已无,莫不如顺了澳洲人的意思。
想通了的郑彩,随即召集部下进行密议。这时候郑芝龙掺沙子、[]迷航一六四二480
挖墙脚的举动收到了成效,郑彩前脚商议这事儿,第二天郑芝龙就知道了内情。
第二天郑芝龙便把郑彩骂了个狗血淋头,若非碍于其弟郑联躲在营内,随时有可能举兵造反,郑芝龙一准将郑彩擒杀了。饶是如此,迫于压力,郑彩不情愿之下也交出了六十艘大船,实力再损。
郑彩明面上赌咒发誓,唯郑芝龙马首是瞻,转过头来愈发憋闷。
不过几日间便拿定了主意,随即休书一封,派遣了亲弟弟郑联秘密前往南京,来与澳洲人接洽。
那郑联记得兄长嘱托,行事颇为谨慎,不敢贸贸然进入澳洲大使馆,更不敢与南明官僚联络,生怕走脱了消息让郑芝龙暴起。郑联到得南京数日,探听澳洲人消息无数,最终于昨日夜间,将兄长郑彩的亲笔信交在了肖白图手里地点自然是秦淮河畔某家青楼。
没办法,留在南京的穿越众,就肖白图这么一个闲人。
其余人等想要见一面难比登天,也唯有肖白图这厮整日游手好闲,又喜沾花惹草。昨夜肖白图回来的时候,大家伙早已睡下,没来得及跟大家说。直到方才才合盘托出事情始末。
“这是郑彩的亲笔信。”说着,肖白图将一封信笺递给了邵北。
接过来信笺,邵北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随即将信笺递给史文博,继而手指轻轻弹着膝盖,抿着嘴沉思起来。
“这跟我预想的差太多了。”邵北有些不满意地说着:“我以为过了这么久,郑芝龙这家伙已经考虑清楚了。”“总比郑家上下铁板一块强把?你就别不知足了。”肖白图笑着说。
邵北沉寂了片刻,扭头看向窗外,直到车子停下前才低声说了一嘴:“今天……或者明天,有必要再见一次郑鸿逢。相信这封信会让郑芝龙尽快妥协下来。”
“你打算卖了郑彩?”肖白图瞬间瞪大了眼睛。将郑彩的亲笔信给郑芝龙的亲弟弟郑鸿逡看…恩,郑芝龙得知之后一定会很生气,然后除非发了痴心疯,否则极大的可能是在大势面前妥协下来。可这手段…似乎有点,过于卑劣了吧?好歹人家郑彩是主动投靠,怎么说卖就卖了?他发现越来越看不懂邵北了,或者说这家伙已经彻彻底底的利益生物?
“你不能把郑彩想的太好,而且我们也没有让人家一见面就纳头就拜的王霸之气。”邵北讥笑着说:“利娄,一切都出自利益的考虑。
郑彩只不过是在郑芝龙那儿呆不下去了,想要抱我们的大t腿,安全脱离出去而已。如果我们支持郑彩,那只会让郑芝龙更加的犹豫。这事关中南半岛计划…的实行很显然,郑彩还不具备郑芝龙的实力。扶持起来太费劲。”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邵北等人依次下了马车。抬头一瞧,却见比目鱼号不知何时已经停靠在了码头。甲板上,一个衣着清凉怀抱着婴儿的身影正朝他们亲切地挥舞着手臂。
肖白图深吸了一口气:“好吧,反正这事儿不归我管。我说,哥儿几个,咱们还是琢磨琢磨怎么应对陈御这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