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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选手都是靳氏集团的员工,使用另外四辆卡车。
小型车队浩浩荡荡的进入了这个小村庄里。
正好林峰已经被许涵派去查看靳楚岚那边情况,算是许涵好奇,林峰没有发现靳言所带领的车队早进入村庄了。
无论是视觉,还是嗅觉,相当敏锐的托举哥直接发现了林峰的踪迹。
“靳叔叔,有一个男人正在那个墙头!”
随着靳言车子开过来,发现林峰正从墙头往外跳,转瞬即逝,速度非常快。
这一幕完全进入了托举哥的眼睛里。
“我知道,不要动。”
靳言就让托举哥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他们正常开着车,往靳楚岚所在的小院子门口那里移动。
“他知道我们来了,怎么办?”
托举哥问一下靳言,本来一个瞬移就可以搞定的,结果靳言不让。
“放心好了,不是一个人,这家伙有团伙!”
靳言抬眸一看,早就看出来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先锋族在这儿打探消息。
托举哥还在纳闷,靳言怎么知道这个人有同伙?人家既没有与他交流,也没有说话,不过就是从墙头上跳下来跑了?
靳言冷哼了一声,他可没空给托举哥解释这么多。
从墙头上跑了。
有通讯工具可以偷听,那个人一直都在偷听,一开始靳言确实是以为只是一个人,只是靳言看到了不知道面容的一个男人,立刻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团伙。
团伙意味着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但肯定不止一个人。
可以偷听,却亲自前来查看,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
这才是靳言推断的依据。
本来在村庄这里,都是羊肠小道,很少有城市里的那种宽路与窄路,靳言带领卡车车队开过来,都是土路。
一共六辆卡车,把这个小院子的门前围的是水泄不通,尘土飞扬。
“大家下车吧!”
按照靳言教会的方法,他们已经把卡车停稳。
当靳言带领着选手们踏入小院子的时候,这些人像惊掉了下巴一样,尤其看到靳言的那一刻,就差尿裤子了。
“靳…靳…董事长,你…你…怎么来了?”
说话磕磕巴巴,没一个能和靳言正常对话的。
随着靳言的目光,托举哥非常识趣的走向这些选手们,并开始把他们手里拿着新式通讯工具,一个个的关闭了频道。
完全切断通讯。
靳言他们已经发现,新式通讯工具升级了,虽然可以分频道说话了,但是暂时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些,靳言还要钓鱼。
做好这一切,靳言才向一早就发现的徐少白问了话。
“大伯呢!少白!”
徐少白看见靳言过来内心是非常惊讶的,可是他又心里难受,就不想搭理人。
靳言问话,徐少白竟然没有说话。
这已经使靳言知道这里可能发生了一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等一下就知道了,靳言就没有继续再问。
靳言与托举哥几个眼神交换,便知道这里还有什么东西存在。
于是,靳言所带的这些选手们,也是靳言旗下的员工留在院子里,与靳楚岚所带队的选手们大眼瞪小眼。
靳言在托举哥的带领下,走向地下室的方向。
徐少白刚想提醒靳言,可是转念一想,那是靳言,那不是别人,那家伙胆大着呢!
“哇!这么多!”
说不震惊是假的。
当靳言和托举哥到了地下室门口的时候,看到眼前这一幕也被惊到了。
“这么快?”
靳楚岚对靳言的到来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继续盯着眼前的尸体发呆。
“路上耽误了一会儿,不然更快。”
这是托举哥回答,靳言根本就没说话。
靳氏家族有个特点,能说的,特别能说,不能说的,一点都不说,就像靳言这样的。
随着靳言的眼神,托举哥再次走向靳楚岚的身边,抬手就把靳楚岚的新式通讯工具拿到手。
再次关掉了靳楚岚这个通讯功能,等于把整个的通讯工具完全关掉了。
靳楚岚眼皮都没眨一下,没在乎,继续思考他想思考的事情。
过了许久,靳楚岚才慢慢的与靳言吐槽。
“我想把他们埋起来,少白不同意。”
靳楚岚此话一出,靳言就明白怎么回事。
“我们不能动,让托举哥来。”
还好他们的队伍里面有托举哥这样的人存在,否则普通的尸体真的不能动,万一这些东西是星际掠夺者傀儡可怎么办?如果那些外星的硅基生命残存在这些人的尸体上,趁机进入了人类的身体,变成了寄居状态。
这不完了吗?
虽然与徐少白的理论不太一样,但是靳言更加谨慎。
“我可以的,老大。”
托举哥诚意满满的站在靳楚岚的面前,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表示他力量可以。
靳楚岚的目光在靳言与托举哥身上,来回扫了好几眼,想了又想,一开始没明白,三分钟之后才想明白。
原来托举哥是蜥蜴人,他们蜥蜴人是星际掠夺者傀儡的克星,这些星际掠夺者傀儡无法通过蜥蜴人进行寄生。
反而,星际掠夺者傀儡十分害怕蜥蜴人。
托举哥又是蜥蜴人当中,属于力大无穷的那种人。
这些尸体交给托举哥放心,能好好的安葬。
“交给你了,妥善处理吧!”
靳楚岚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意见。
当靳楚岚离开地下室,靳言与托举哥再次悄声的讲话,与靳楚岚在的时候完全不同。
“他们怎么死的,你看得出来吗?”
靳言当然知道托举哥不是法医,可是托举哥有着人类没有的能力,和他的儿子靳睿轩一模一样,可以通过查看人,便知道这个人的记忆。
“我试试看。”
说完,托举哥便用自己的手触碰其中一个尸体的额头。
惨烈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像电影一样播放在托举哥的大脑里。
瞬间,托举哥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
靳言发现托举哥的表情特别的庄重,甚至有一点要哭的感觉。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