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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方,天逐渐地凉下来。
是夜,大队人马驻扎在了密林中的一处河畔。
“想什么呢。”
微微侧首,便看见陆惊野从上面走下来,苏长今勾了勾唇,拿着一根树枝在河中乱晃,“没什么。”
也没在意她的回答,自顾自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陆惊野毕竟也是人高马大,一坐下几乎就占据了一整块木板桥。
她便向着另一旁挪了挪。
陆惊野也跟着挪过去。
“你……”苏长今拧了拧眉,刚准备开口。
“你要是掉下去了,我亲自捞你。”眉目中全是笑意,陆惊野眼神中的情意几乎是毫不避讳。
念在他身上有伤便不与他计较,苏长今被他一番无理取闹下来没了脾气,心中的沉闷也跟着消散了不少。
“身上有伤,为什么不在马车里好好养着。”
“以前在战场上厮杀拼打,什么伤不比这个严重,这点小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陆惊野嘴上说着,难免透露出一丝得意。
听他说到了以前,苏长今不由得来了些兴趣,“貌似我来到长安那年,你还在与西戎拉扯?”
“而且还不远万里密函入京,阻止我承袭摄政王位。”她忽然想到。
旧事重谈,在此情此景之下,却平添了几分玩味儿。
许是没想到她会翻旧账,觉得好玩得紧,陆惊野仰头笑了起来,“朝中本就动荡,先帝也没打什么好主意,不过是看你好拿捏,才想推你上去。”
朝中的搅屎棍已经够多了,那时无论是苏家被庆帝掌握,还是多一个像柳素跟左云逸那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在外对阵,对京中的事实在是应接不暇。
好在,令谁都没想到的是,新上任的摄政王不仅没有被庆帝拿捏住,反而还成为了能够与左宗两相相抗衡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