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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转身……走了。
南颂:“???”
门口好不容易安抚住丁名扬,准备盯梢放风的何照看着走出来的喻晋文,“???”
这么快?
费了这么大功夫乔装进去,结果这么快就结束了?
何照抱着丁名扬,有点怀疑人生。
厨房门口,南颂左手抱着一只瓷器,右手托着一只盒子,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鬼?
司哲吃惊得从厨房里走出来,愣愣地看着南颂手里的东西,“姐姐,怎么了?刚才那是谁啊?”
他只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一开始还以为是师父呢,结果把东西往姐姐手里一塞,然后人就走了,跟闪电侠玩闪现似的。
南颂看着手里的两样东西,眉头锁得紧。
哥哥们正在饭厅聊着天,听到厨房这边有动静,纷纷起身走了过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鹿予定睛一瞧,“呦,谁送的啊这是?”
他上前将瓷瓶从南颂手里接了过来,刚要仔细端详一番,就听到南颂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道:“喻晋文。”
“什么?”哥哥们纷纷抬起头来,一听这个名字,目光就迸射出冷意。
司哲在一旁听着、看着,觑着南颂的神色,满脑袋的疑问:
喻晋文是谁?
——
喻晋文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两件东西。
好像来了,就为了见她一面,然后对她说声“生日快乐”。
南颂打开红色的天鹅绒小盒子,见是一枚猫眼石的胸针,一打开她就知道这是她的前婆婆,喻凤娇女士送的。
这是喻凤娇珍藏已久的宝贝,在比较重要的场合,南颂见她戴过两次。
权夜骞等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自然认得出这是猫眼石,也知道有多珍贵,一听是南颂的前婆婆送的,也不多说什么。
至于这个瓷瓶——
权夜骞一个门外汉先发表了看法,“这是个花瓶?还是陶罐?用来投壶的?”
贺深道:“我拍戏的时候见过,宫里挺多这种道具。”
季云道:“哪有过生日送人家花瓶的?哼,真是钢铁蠢直男。”
白鹿予则直接将瓶子抱了起来,“反正也贵不到哪去,我给摔了得了。”
季云:“别摔这儿,看着糟心。丢出去!”
南颂轻描淡写道:“不太贵,市价也就一个亿吧。”
“……”
白鹿予的手又缩了回来,“要不还是卖了吧?”
季云秒答:“我看行。”
“……”
权夜骞和贺深齐齐朝他们瞪过去,还能不能有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