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恐怖之舟(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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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暗下来,江水的哗哗声音在耳边,老王掌舵,快艇在江上驰骋,发动机呼呼的响,快艇周身的彩灯打开,很绚烂,若是在岸边上,就更加的明显,一只五彩斑斓的船在江流中穿梭,船上的人拿着望远镜,睁大眼睛看着江面,不遗漏任何一个物体,有好几回,在望远镜里面看见小船只,都令人很惊喜,直到喊话,不明就里的陌生船只停下来,快艇迅速靠近,一般这个时候年级主任奎还有王长风都会屏气凝神,双手握在一起成了一个拳头,重重的捏着,期望这一次就是余沉沉的船只。

很快,事实就令他们松开手,感到莫名的失望,在经过了许多船只之后,大多都是在外打渔的船只,是熟识的渔民,老王总是上前搭话,细细询问一番,还要重点询问有没有在江面上看到老三家的船只,有几个渔民想了想,给了一些不大确定的线索,没有直接看见,但是船只很陌生,不知道是不是。每逢这时候,老王便会拍着对方的肩膀,递上一根烟。在船舱里面的奎点了一根烟,他是很少抽烟的,现在满身心的疲倦,一路的搜寻,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令他感到灰心丧气,直觉得前路十分渺茫。

况且,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更加困难。

李警官一刻也没有停止观察,坐在小舱室里观望江面,有时候到了船只的听停泊口岸,也要细细观察,先找船,顺着船去找人,并且按时把消息报回警局,也接受警局新近跟进的结果。

“长江,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一眼看过去,江面上有什么是一目了然的。所以你们不要过于焦虑,照我们的速度,很快就能追上那孩子。”

老王安慰着这些人。李警官收起了话筒,江面上没有信号,他们只能通过艇上的一部应急电台联络,喧哗声是螺旋桨传出来的,速度很快,因为艇小,所以螺旋桨还有艇底的波浪声可以将人声全部淹没过去。人必须使劲儿说话,才能让对方听到,现在因为天黑,所以速度慢下来,他们才有机会交谈,若是在全速行进状态,彼此之间的交流就是十分短暂的、命令似的的语言。根本不给人抒情的机会,任何的情绪都是多余,尤其是掌舵的老王,他的声音以有些沙哑。

“你们也别怪罪,咱们呢艇小,全马力时很危险。嗓门儿大,你们多担待。”

“王师傅,您开您的船,我们没什么好讲究的,可能有些晕船,不过,现在也慢慢的好了很多。”王长风第一次乘船。而且还是快艇,所以晕的稀里糊涂。

“慢慢的就适应过来了,没事儿。”老王一脸和蔼的劝慰道。

李警官在望远镜里面看了一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能看到岸边上的灯光,周围的一切就都看不清楚了。只好作罢。

“前面就快到古达水电站了,唉……真是到那儿再找不到,恐怕就……”警官有些犹豫,这个坏消息令人感到很无力,现在搜寻难度那么大。

古达水电站,有古达大坝,水坝依山而建,高差达两百多米,设有船闸,输送往来的运输船只,当然,像小船只不再运输的范围内,就是说,余沉沉划的那只小木船最多到达古达水坝,是没有办法继续往下游行进的。

所有人都呆住了,距离不远了,而且,若是真的到达了古达水坝,那无疑是更加危险的,那里江流狭窄,水速急,虽然是枯水季,可还是比一般的地段要更湍急,在古达水坝往回撤五千米的地方就设置为禁渔区,也是小型船只的禁区。再有个两千米水路,就不能再往前走。

“这孩子如果真的进入了坝区,可就不好弄了。”

警局已经联系了古达大坝的人,协同调查,一有消息就会回复。快艇再一次加速,往前走。人坐在里面,江水涛涛,螺旋桨还有引擎的嗡嗡声在耳边响彻不绝。

突然,他们觉得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而且越来越近,黑色水花,人到小夹板上,快艇慢了下来。都很好奇,着江水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是鱼类动物么?莫不是鲨鱼之类的,那就有些令人感到害怕。

“是江豚。”老王说,这下众人才放下心来,索性不是什么巨大的鱼类。

在靠近古达水坝的水域,因为水深,而且没有打渔的人的惊扰,过往的都是少量的运货轮船或者游轮,生态保持的很好,这里就有很多江豚,还在这里设有一个江豚保护区。

靠近警戒边线,快艇慢了下来,断然是不能继续前进了的。

快艇的江流中快速前进之时,其实艇上的每一个人都很紧张,艇身时而倾斜,感觉是被江流卷进去一样,幅度比较大。每一次浪涛打将过来,都令人惊心动魄。

“只能到这里了,该回去了,油料仅够回去了的。”老王看了看油表。李警官长叹一口气,再一次拿起了话筒,往警局报告,要返航。

回来的航程,是那么的漫长,速度也慢了下来,黑夜,一只孤零零的,亮着彩灯的快艇在江面上航行,显得如此的孤寂和单调。

此时,在江岸的高山上,一个穿着厚厚白色羽绒服的男子骑着摩托车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驰骋。

我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唯一伴随着我的是,是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很不幸的一件事情是,这辆摩托车,没有方向,没有终点,我要去哪儿?还要多久,都是没有办法回答的。

像是得了一场重病,找不到病因,杂七杂八的药品在维持着生命力,医生无能为力,而我知道病根在哪儿,那就是余沉沉,我要她回来,我要她好好的。

夜风很冷,风呼呼的在耳畔吹,耳朵,双腿已经麻木,脑袋凉凉的,只认得哪里是路,哪里是悬崖,身上的力气被风吹得消散,唯一剩下的力气,只够加油门和踩刹车,油门是一直加到最大的,刹车却是从未踩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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