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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哒。”这个走廊实在是扎眼睛,来往的师生都有,所以即便十分的惊喜,那也得收敛,我和她一起上楼,并目送她回教室,高兴的几步就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教室。
余沉沉的回归是比放假还要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考试,考试只是个过程而已。
食堂就餐的时候,她一个人坐着,我看见她,对视两秒,想过去同她一起,她眨眨眼睛,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去,便只好听她的话,只此罢休。
她该是怕流言蜚语,弄得满城风雨不好,很巧的是,鄙人自小廖离开之后也是一个人,我们相对而坐,中间却隔着两三排桌凳的距离。
这段距离,真是要命,足以令人体会到什么叫做可望而不可即,“他喵的,每年的七夕,牛郎织女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如此吧。”
我凭空遥遥的望着,痴痴的等着,她时不时的抬眼瞅我一眼,露出她那甜甜的笑,有时候见我要往她那边去,便一脸微微的嗔怒,便打退了我的想法,“真是憋屈呀,还有什么比这更加憋屈的,连年级主任,我都打过……额……虽说是打输了吧,可是勇气可嘉,还怕这个?”就是这么奇怪,也想不明白。
可谓眉目传情,这短短的距离,我们一遍遍对视。好无辜,想着在现实的世界里面怎么就会出现武侠小说里面才有的桥段呢——相爱的彼此却不能够见面,多么令人气愤,作者也是很狗,完全值得给寄刀片。
“你……考的怎么样呀?”她的眉毛一动一动的,我还在干瞅着,现在我们已经是到了食堂楼下,她问。
“你怎么样呢?”我们话对上话了,话语相互碰到了一起。
“你先说吧。”接下来她说。
“我想问你恢复的怎么样了,好些没有。”这其间,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并没有外在包扎,或者有哪里看起来十分的不对劲。
她愣了一下,“好了呀,重获新生。”继而爽朗的说道,见我老是在端详她,便原地转了一圈,也说道:“你看,这不挺好的么?”
我想着继续问,因为我不确定,小廖那晚在303宿舍透露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对此我专门上网络上查阅过人在青春期由于重大的刺激造成的精神疾病,网上列出了很多病症,“像躁郁症,精神分裂、双向情感障碍……”还有很多,我都看不下去。
但是得到一个肯定的讯息,那就是如果是精神疾病的话,就很难医治,往往有症状会伴随人的一生。
我仰着头,不敢想象,这么年轻,这么小,处于青春期的我们,都是七八点钟的太阳,刚从地平线上升上来不久,现在就一眼看得到迟暮,何其残忍。
“那你是什么……”病症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她便抽出手来挡住我的嘴,微笑着摇摇头,“答应我,不要问了,好不好?当成一个正常人,行不?”
余沉沉洞察到了我的怀疑。我知道我碰到她的红线,不再继续问下去,在内心,也有一种对未知的问题的一种答复,却不大愿意相信,不愿意立马就下定论,持怀疑态度还是比较好的,至少还有希望和可能性。
见我木呆呆的,她先开口说话,“该你说说了,你到底考得怎么样呀?该不会又是倒数吧?”
“切,瞧您说的,就这么看不上咱?还该不会?那必定是倒数呀。”
她捂着嘴笑个不停,“你可真有意思,都倒数了还这么开心,真是服了您嘞。”
“不过,这样也好,你错过了将近一个月的学习时间,成绩肯定没有之前的好,所以你成绩下划,我陪着你就是了,不必灰心,成绩不好就看看我。”
“谁看你呀,再说了,您可长点儿心吧,在医院,我可一直在学习,成绩不一定下划呢,最重要的是,这并不是某些人不思进取的理由,你滴!明白。”她指着我说,一种调皮的神情。
“明白,明白,我滴,明白的很。”
我再同她说准备放假了有何安排,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佯装老师的样子对我一顿教训,考试都没结束,就想着假期,心思早就飞了,如何考得好,如何把名次提上去?不要老是自暴自弃,做个咸鱼,也得知道翻翻身……
看着她侃侃而谈的样,我唯唯诺诺的答着,不惹她生气,在玩笑的时候玩笑,在正经的时候正经。
“好啦好啦,也崩光说你,本公主也有很多问题,只顾着说你,还就发现不了自己身上的问题。”公主这个名词,余沉沉首次那它自称。
“公主所言极是。”我附和道。
“嗯嗯,可以,我是公主,有你这么一个听话的下人,该赏。”
我好奇的看着她,她的小脑袋瓜里面指不定生出什么主意来。
思虑良久,在我们即将分开,各回教室之际,她扭头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本公主就先封你为司礼监秉笔小太监,怎么样。”
“啊~”她冲我这么一说,满脸的惊恐,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周围还有很多学生,他们听了看着落寞的我笑着。
“不行呀。”
“就这么定了。”她小脚步往教学楼的三楼教室跑去,我没有反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