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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若不训练出精兵,卑职愿提头来见!”诸将纷纷立誓。诸将已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武柲很是满意,随即笑道:“提头来见倒不必了,本王倒没什么,可吓到本王爱妃,你就是变成鬼魂,本王也能再杀一次!”
“哈哈!”
顿时,中军帐内一阵哄笑。
接下来,武柲巡视了伙房,看看士兵的伙食情况,看完之后,武柲便说道:“训练繁重,本王要求每日一餐肉食,没钱了,就向朝廷要,明白吗?”
长史杜秋仁连声答应,这些事情都是他在处置,本想着不给殿下添麻烦,如今得到殿下的承诺,他就不怕了。再者,每天有肉吃,谁不喜欢呢?
由于武柲在宫中把阉割太监的管事放到兽医馆数月,加上民间记载的阉割之法,终于能够将猪从公猪到母猪都能够阉割了,而且武柲也从前世儿时记忆的一点一滴中,大概估算出了阉割时间,再加上一些养猪方式,这些年,猪肉虽然在士大夫眼中是肮脏的,可在穷人眼中却是不可多得的肉食。价格比之牛羊肉要便宜一半不说,而且肉肥而细腻,加上武柲一些公开的红烧肉等作法,不过几年。猪肉已然有取代牛羊肉之势,成为大周百姓盘中的主要肉食。
当然,由此衍生而出的各种职业也出现在了大周的大街小巷。里坊之间。比如杀猪匠,猪贩子,还有阉猪人等等,无一例外的,这些人暗地里都供奉着一个神位,上面赫然是武柲的名字。
当然,供奉武柲为“祖师爷”的行业数不胜数。据民间传说,有一些从良的京师青楼女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偷偷供奉着武柲。还有一些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少女不知为何也在枕下藏着武柲的排位,早晚都要拿出来盈盈一拜。凡此种种,只是武柲不知道而已。
当然。扯远了。
总之,在武柲拍卖了良田之后,兵饷问题是完全解决了,至于每日一餐肉食,那是完全供应得了的。也因为此,不过数日,洛阳的猪肉价格几乎涨了三成,让养猪的农户仿佛看到了养猪似乎是一个不错的活计。如此,便有心细之人开始有了养猪的心思。
回到洛阳的武柲。以朝廷文书的形式,下发各州各县,鼓励百姓养猪。而所养之猪都会由朝廷统一收购。
而且,当武柲当着诸位大臣的面,吃下一盆金黄灿灿的红烧猪肉的时候,终于有朝臣忍不住,尝了下,接着便二话不说。拿了两个馒头,呼呼大吃起来。
从此以后。猪肉也逐渐走进贵族的食案上,即使自己不吃,也可以给仆人们吃,让奴仆们干活有力气些。
如此一来,酒楼中本来猪肉食物不好买而几乎没有猪肉的酒楼终于黑下了脸。而武柲早有准备,故此一些猪肉的超越时代的作法都一一呈现,比如清风楼,几乎是每天一个花样,以至于每日几乎客满为患,不过三日,就需要预定后三日的位子。在神都,武柲有近三十六家酒楼,不过半月,便有近百万贯的进项。让武柲大喜之余,对这些酒楼往后的发展不禁有些担忧。
当他自己成为皇帝,难道皇帝还需要经营生意吗?若直接划为帝国资产,他又有些舍不得,毕竟那些酒楼都是他一步步开创出来的,虽然经营有女人和掌柜在管理,但他却是从大处布局,宏观调控,才有今日如此局面。
如此一来,武柲不禁对自己的数不清的资产陷入了沉思。如今,他的财富可谓是一个异常巨大的数字,这个数字,足以让任何有野心者垂涎九尺!如何管理这些财富,一直是武柲想解决而一直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若是前世,大不了成立一个基金组织,但这是在大周朝,什么货币政策,什么金融手段啊等等,都是天方夜谭。
原本武柲只是为后路作打算,如今他只有一条路,他的帝王之路。可帝王之路也用不了那么多财富,他也不可能给百姓送钱,那不符合生存之道。存在必然有其道理,若他给百姓送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而且大周朝的人口武柲粗略估算了下,也就七八千万的样子,但这有待商榷。
即使如此,若平均到每个人身上,他的财富也就不多了。
武柲要想出一个适合这个时代的方法,却是一时间难住了,而且迄今为止,他也没有发现理财奇才,那些理学之才,也仅仅是局限于这个时代,没有给他惊艳的感觉。
这一日。一队吐蕃装束的商队进入了神都,一时间引起了百姓驻足,观望议论。
自从跟吐蕃交恶后,大周关闭了跟吐蕃的互市,使得两国商人都不敢明目张胆地运送货物,一般都是暗地里私运,那些守关的将士收取了好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商路才没有断绝。
但像如此明目张胆地吐蕃商队进入京师,却是数年也未曾看到。这一队商队风尘仆仆,商人黑红的脸上染着一抹沧桑。尽管跟吐蕃关系不好,但守门的兵卒也不敢阻难,殿下早有规定,“神都,当欢迎四方来客!”
但吐蕃商人来神都,不报的话,说不定会被治一个失职之罪,如此,便有兵卒立刻通报上官。与此同时,吐蕃商队在一个大汉的带领下来到了司礼寺馆驿。
武柲是在武成殿先召见了王孝杰,由王孝杰引见,他才召见了归降大周的吐蕃论钦陵的葛尔家族成员,如今的当家人,论赞婆和论弓仁。
武柲看着二人,皆是黑红色的面孔,粗糙的皮肤上,总能让人看出,他们曾历经磨难。武柲缓缓说道:“钦陵前辈可曾安葬?”
论赞婆和论弓仁顿时眼睛一抹潮红,论弓仁躬身道:“回殿下,罪臣用二百两黄金赎回了父亲的尸身,已然安葬,谢殿下惦记父亲。”
武柲顿了顿,说道:“本王幼年时便知道钦陵前辈乃吐蕃数一数二的智谋之士,其谋略,即使我大周很多智谋之人都比不得。自本王长大,便渴望与钦陵前辈一战,数年前便得偿所愿,只可惜吐蕃赞普心中容不下一个强大的葛尔家族,也容不下权威深重的钦陵前辈,导致钦陵前辈立功心切,想以战功赢得吐蕃赞普的依赖,只可惜,本王早已看出吐蕃君相不和,也早有防备,才能一举击败。”
论赞婆心中不无唏嘘,往日辉煌的吐蕃葛尔家族已经不再,今后何去何从,还得大周的殿下和女皇说了算。他躬身道:“殿下智谋,远胜我等蛮夷,今小族归附,希望殿下能够体恤我族,让我族能够有一个安定之所。我族儿郎但由殿下差遣。罪臣给殿下和圣上送来了黄金和珍宝,以求殿下和圣上能够原谅罪臣昔日的不恭。”
武柲心中点头,这论赞婆也不愧是吐蕃担任宰相之人,如此一说,就是他这拥有无数财富的人都不禁想看看那些黄金。但他只是心动而已,随即笑道:“你们已然归附我朝,自然受我朝庇护,至于何地安生,这还得圣上决断。你们且先在馆驿住下,本王会上禀圣上。圣上若见,自然会召见你们。”
武柲如此说,二人也只能谢恩,谁让他们曾经是手下败将,如今又寄人篱下呢?但为了家族,为了大论的死,他们忍辱负重又算的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