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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拉着腊梅,转身就要走。
“唉,唉,唉,这是去哪啊,不是进张府帮大同哥说情么?”腊梅迷惑的看着犯糊涂的海棠,哪能自家人不帮自家人呢!
“那样做就真的让大同难堪了,哪个男人没有自尊心呢。有时候你伤了他的自尊可能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海棠看着腊梅,直到腊梅明白了才放开她的胳膊。
“海棠姐,你不说这些,我都想不到,还以为这样就是帮大同哥呢……”腊梅愧疚的说。
“在说如果什么事都是我替他铺好路,那我还要这个相公干嘛?”海棠反问,让腊梅哑口无言。
“如果大同连私塾的事也办不好,那可真应了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即使考中了状元,也只能纸上谈兵,不会真有出息的。”
海棠跟腊梅离开了张府门口,尽管腊梅不断回头,可还是没看到大同哥出来。
等她们回到家,哑妹和田妞已经在门口迎接了,得知手帕找到寄卖的地方,哑妹心里莹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和踏实,好像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所在。
这种感觉是哑妹活到现在都没有有过的某种亢奋和满足,她一激动,抱住了海棠,腊梅和田妞,虽然嘴上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可泪水却能。
无论画画的手腕有多酸,她心里也觉得幸福,一定要把每一块都画的生动,完美……
“现在哑妹是我们染坊的画工了。”海棠打趣的说道。
“那我呢?”腊梅赶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