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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正是他,在河边遇到牵驴的人。
男子看着白海棠,明眸皓齿,和其它种田的人完全不同,那双手,指尖有茧子,而不是掌心,这样说明是常年握笔而不是常年干农活造成的。
又是一个书生,和我家大同一样。白海棠心想。
男子扶白海棠起来,什么姿势都比这个“蛤蟆吞蚊子”的姿势好。
这古代男子不是讲究授受不亲么,他怎么如此主动呢?
男子蹲下身体,一只腿半跪在地上,将海棠的发钗拿下来,重新给插了一下,又戴上了。
海棠不明其意,但他的举止越来越大胆了,这种动作,简直是……
简直可以以“挑逗之名”论罪了。
他不觉得不对,更不觉得羞愧,反而笑着,看着白海棠,像是在欣赏一处难得的风景,眼神中毫无猥琐和不敬,只是一种从容,而且是舒服的从容……
这让海棠觉得奇怪……
他的脸,家书里的画像,的确有几分像……
啊,难道是大同!!大同应该不会回来的这么快啊!
而且婆婆日日在村口等,进村了她就该张罗起来了,巴不得全村人都是他大儿子考完归乡了,如此说来应该知道了才是,哪会像现在这样平静,放眼看看村里,家家户户还不是该干嘛的干嘛。
万一真是大同呢,拒不相认会穿帮,海棠不能确定,两人就此僵持住了,其实僵持的只有海棠一个人,男子看到她的脸颊已经心如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