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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听完他的话大怒,“太子哥哥为什么要扯我后腿?我就是想跟着方长老学,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
楚霸脸一冷,“就你这么个娇生惯养的样子,方长老能教你才怪,真是懒得理你。”他转头对花著雨柔声道:“花七小姐,既然父皇帮你代为请了方长老,可不能辜负了父皇的一片心意,现在就叫声师父,回头赶紧随方长老去学,吃点苦在所难免,定要赶在秋猎之前学会才是。”
都逼到这份上,花著雨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词来推托,干脆看着花不缺一脸希冀道:“不知道父亲意下如何?”
花不缺巴不得她和方篱笙拉上关系,忙威严道:“如此难得机会,还不快拜师?”
看到花著雨眼底闪过的不情愿,楚明秋“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一向精于算计的花著雨这次算是搬着石头砸了她自己的脚,她分明不喜欢方篱笙,眼下还让她拜师,恐怕心里已经悔断肠,早知道她肯定就不会装了,活该。
花著雨暗瞪了他一眼,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尽量装着诚挚上前道:“以后就麻烦方大……长老了,学生愚钝,还望不吝指教。”
方篱笙轻笑一声,“既然皇上拜托,你又如此渴望嫁给北冥王,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到时候我一定不吝指教,花七小姐也不用担心我会藏私。”
渴望?渴望他个头!
花著雨觉得他的笑声不知道几多可恶,牙都几乎快嚼碎,明明说过不再和他结交,为什么转来转去还是转到了他面前?此人现在嘴上一套,说得好像他多不情愿一样,什么勉为其难,心里肯定在得意非凡,一想到马上就可以随意拿捏她,他是不是暗地肚子都笑疼了?
不得已,她还是恭敬上前微屈膝行了拜师礼,“花著雨拜见方师父。”
方篱笙虚扶了她一把,低笑道:“虽然只是个教你骑射之术的教习,但是好歹也是长你一辈的师父,不管如何,还希望著雨日后能尊师重道,可不要忘了今日之礼。”
这人还真是厚脸皮得寸进尺,只不过行了一礼,便连称呼都给改了,他以为他是谁?
花著雨暗忍气,毕恭毕敬地应了声“是”,便回了座位,不愿与他再多说一句话。
方篱笙也不与她计较,只淡淡一笑,就坐了下来。
而他们转眼就商定好此事,宝兴帝和楚霸等都甚为欣喜,楚明秋和明妃不置可否,安宁公主则一肚子气,一个人坐在那里不言不语,时而狠狠瞪着花著雨,好像是花著雨害得她不能亲近方篱笙一般。
这边才刚把这事商议定,多日未见的何公公就扶着一个略带病态的雍容老妇走进来,众人立即行礼,宝兴帝起身道:“母后,您老人家身身体还没好,怎地过来了?来人,快快给皇太后搬来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