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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百里尾生的沉默,一切都有了变数,决定权在他,梦婉约视线偶尔会在金鲛夫人和百里尾生之间来回,眼底藏着看戏者的闲适。
然而,真正的看戏者,其实不是她,而是君北月他们一家三口。
此时,三人已经都在石阶上坐了下来,紫晴抱着百里晓笙,靠在君北月肩上,远远看着梦婉约的背影,眉宇间疲惫之余,藏着一抹冰冷。
熊小宝窝在君北月怀里,怯怯地打量被妈咪抱着的百里晓笙,那小脸渐渐地阴沉下来,眼眶都要哭了。
而君北月,大手轻轻地抚着熊小宝的肩膀,一下一下,目光深邃,谁都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些什么。
这一家三口,不是置身事外看百里尾生的好戏,而是他们都太了解百里尾生了。
跟这个家伙,谈面子?他给过谁面子了?
跟这个家伙,谈族人?南诏那么多鲛人,他可放在心上了?
跟这个家伙,谈原谅?他懂原谅吗?
这个家伙,有仇必报,而且必定加倍奉还!
突然,百里尾生缓缓抬起右手来,顿时,赫连母子的哀求声戛然而止,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赫连母子,梦婉约,金鲛夫人,一时间注意力全都落在他的手上,谁知,他却不过是拨了拨凌乱的头发而已。
赫连母子松了一口气,立马又哀嚎起来,“金鲛大人……”
谁知,这话还未完全哭出来,百里尾生就出声了,他朝梦婉约看去,一脸认真地问道,“梦姨,你说要怎么扒,才能保证他们身上一片鳞甲都不浪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