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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都快要醉了,但是被这些人一杯杯的敬过来,反而是清醒了过来。
搞什么飞机?这些人是哪里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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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群人折腾到晚上一点多才离开这,娘炮非要拉着我们去他的夜场玩,玩什么,大家都知道,这种场合我是不想去的,但是又怕扫了大家的『性』质,只能硬着头皮去,不过正往那边赶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一看是个陌生号,接起来后,那边的人声音很着急:“陈哥,不好了!锥子哥找不到了!”
我一听这话,那酒劲直接给吓没了,让他们赶紧停车,自己说了声有要紧事,让二哥陪带他们去玩,这种事暂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问清小罗在哪之后,打车就往那边去,路上又接了一个电话,是温杰的,他开口就问我说:“听说锥子受伤了?被人偷袭了?”
人家温杰是三合里面的大人物,知道这件事也没啥奇怪的,我恩了一声,之前我跟锥子还有傻子把温杰从白虎那边救了出来,这温杰还是对锥子的事挺上心的,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后,又提到现在锥子找不到了,那温杰二话不说,问清楚地点之后,然后赶了过来。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到的小罗那那边,现在小罗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见面就跟我说:“陈哥,我下午听锥子哥的吩咐,把大奎的后事处理了,然后去医院找锥子哥的时候,就找不到人了,打电话也打不通。”
我说:“你们不是线人么,怎么这种事还用来问我?”
小罗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说:“我们是线人,可是我们不能调查自己的老大啊!”
这说的也是,这当口小罗接了一个电话,脸上『露』出喜『色』,说了声:“真的?”得到那边确切消息后,小罗冲我喊:“我知道在哪了!走!”
小罗开车带我们直接去了郊外,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偶尔隆起的坟包暗示着这地方是个墓地。
到了那之后,看见锥子正好端端的在墓地里站着呢。
大晚上的,锥子一身黑风衣,黑裤子黑皮鞋,仿佛要把自己融入这无尽的黑夜中,看样子是在祭奠人
走过去一看是一个新坟,看了墓碑才知道,锥子祭奠的是那个光头,温奎。我心里一惊,今天才出的事,这就给埋了?这是什么习俗?
锥子叹气一声,有点哽咽:“大奎兄弟,老哥我对不起你呀,早知道今天,年前就该让你回家啦,都是哥哥我贪什么狗屁买卖,哎兄弟,你别急,黄泉路上等老哥一等,哪天老哥我来了,咱俩也好有个伴儿。你说你要是有个娃多好,咋跟老哥一样命苦呢?哎”说着丢了一把纸钱,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半撒了一半在地上。
“没想到还是个本家”温杰说着也走了上去,点了根烟摆在墓前。“兄弟,道上混的就是个刀头『舔』血的营生,人就是命,别怨啥,生的畅快,死了能有个好老大给你烧一票黄纸啥都值了。”说着也撒了一把纸钱进去。
温杰说这话的时候是感伤的,应该是想起了左麟。
拜祭完了这个光头,锥子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往里走,来到了一个比较旧的坟墓边,锥子早早的挥手拦住了我,示意我不要靠近。
至于温杰,似乎也被这气氛感伤了,在远处蹲着忽明忽暗的抽着烟。
锥子自己走到那坟包前面,直挺挺的就在那坟前跪了下去,自言自语但听不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那厚实的肩膀上,似乎是正在挑这一个看不见的千斤巨担,跪在那坟头前,似乎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难道这也是锥子的一个兄弟,后者是老大?不过为什么锥子低声啜泣的样子,有点像是生死两茫茫,活夫亡妻无处话凄凉的那种伤感?
饶是我眼神好,瞪大了眼睛,也就看见了墓碑上两个字“许慧”。
“那是大嫂。”一旁的小罗轻声介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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