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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感觉变了味。
沈无诤思索了片刻,继而勾唇浅浅笑了笑,嗓音低沉地说道:
“也是。”
他何必犹豫,何必觉得心慌意乱。
一切都可以归咎为……
形势所迫。
想通了以后,沈无诤坐了下来。
月怒就在不远处把守。
当院子外的仆人带着太医来此以后,他并没有立刻放人,而是找到了黎明。
月怒瞥了一眼沈无诤,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在他看来,沈无诤就是奴隶。
奴隶跟主人同坐一席,这并不符合规矩。
只不过,身为属下,他并没有当面提出,而是说道:
“居次,外面太医来了,说是换药包扎。”
“哦。”黎明说:“让他们走吧,药箱留下。”
月怒顿了顿,意识到居次是要亲自帮忙换药。
他有些无奈地看了黎明一眼。
眼神中,满是老父亲对叛逆女儿的心痛。
黎明最擅长的就是睁着眼睛装瞎,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还不去?”
月怒只好收回眼神。
“是。”
……
月怒送上了药箱以后,便杵在那里不打算离开。
黎明看他一眼,“还不走?”
月怒冷冰冰看了沈无诤一眼,说道:
“为了居次的安全,还是守在身边为好。”
“你知道吗?”黎明的语气意味深长,“你这个行为,叫做电灯泡。”
哪怕外面天气晴好,艳阳高照。
月怒在这走廊内,也仿佛浑身散发着光芒的电灯泡一样。
碍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