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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
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黎明便俯身压了过来。
她一把将容长渊偏过去的脸掰了回来，吧唧亲了一口。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又在另外一边亲了口。
亲完以后，她又坐了回去，乖巧可爱。
“你……”容长渊似乎想说什么。
“说是亲一下，那就是亲一下。”黎明理直气壮，“不过看在我们关系好，买一送一，你血赚不赔。”
容长渊看着她那得意的样子，嗓音淡淡地说道：
“得寸进尺。”
“我不是，我没有。”黎明否认。
容长渊没有再纠结这个，仿佛并不在意的样子，依旧表情淡漠。
他伸出手：“手拿来，还没抹完。”
“哦。”黎明把手伸了出去。
这一次。
容长渊的速度倒是快了许多，没有让黎明等太久。
“差不多好了，我还有些事……”
“等等。”
黎明是个得寸进尺的，亲完还不够，默默抬起腿架在他身上。
“这里还没好。”
“不太合适。”
“可是……”黎明的语气可怜，“你看这上面全都是被它抓的，留疤了怎么办？”
黎明还想把衣服往上拉一点，被他伸手按住了。
“够了。”他的表情依旧很淡漠，只是嗓音有些黯哑。
黎明又说：“好痛痛。”
“……你哪里学的。”容长渊有些头疼。
黎明才不会说是跟小皇帝学的。
当时小皇帝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哪怕铁石心肠的她，其实都有一瞬间可怜。
她又把手递过去，“要呼呼。”
容长渊不说话。
紧接着，黎明直接坐到他怀里。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