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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景年看到了。
黎明的脸上表达出来的情绪，足可以化作无数弹幕飞过。
鹤景年非常自觉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一时间嘴贱。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对不起。”
鹤景年的语气诚恳，唯独嘴角止不住疯狂上扬。
“实在没忍住……”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没见过几次。
但就是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
好在鹤景年还有点求生欲，趁着黎明还没一剑过来。
他又一本正经说道：
“你之前帮了我，现在还救了我，我一定要报答你。”
“报答什么？”
鹤景年的语气变得虚弱，嗓音低沉几分说道：
“你也知道，我现在还中了药，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好啊。”黎明深吸一口气，露出了善意的微笑，“择日不如撞日，这就来吧！”
反派是不能死，还要留着修电脑。
所以……
他的手脚很重要，直接打脸算了。
“那就……”鹤景年轻轻道：“接住我吧。”
话音落下。
鹤景年再也支撑不住，朝着黎明倒了下去。
黎明接了个满怀，有些懵，“……”
这就是传说中的碰瓷吗？！
鹤景年浑身没了力气，就这样靠在她的身上。
“对不起，实在没力气了。”
黎明咬牙切齿，“所以就倒在我身上了？”
“那你把我丢下去吧。”他说。
黎明：“……”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反派的阴谋。
她要是真丢了，岂不是就真的碰瓷到她身上了吗？！
鹤景年等了一会儿，见黎明没把自己丢开，无声笑了。
她应该……
是可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