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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沉玥还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踉跄的走向他,满满的蹲在他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这些是谁教你的?”
沐白瑜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如同一颗钻石掉出眼眶砸向地面,也给阮沉玥看的一愣,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吓到孩子了。
“这些……都是父亲和业教我的。”
阮沉玥首先就排除了沐君昭,这人的年纪都快和清华派一样大了,而且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二重天小门派的招式。
将还在掉眼泪的沐白瑜把眼泪擦掉,阮沉玥继续问道:“那个业是谁,长什么样?”
她忽然一愣,想起了一件事情,很久之前的事情,但是还在清华派在桃林,风清云追着自己都要说的那件事。
在容骅的屁股上面有一个业字,难不成真的是容骅还没有死!
仿佛一下子就给了她希望,也忘了想,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为什么会放任沐君昭将他纳为己有,那不是容骅的性格,只怕是死也不会让别人得逞。
但是此时被冲昏了头的阮沉玥根本想不起来,只是眼底也带着泪水,把沐白瑜弄的不知所措了起来。
本来在沐白瑜的世界里面觉得父亲的责怪是最恐怖的,宁愿被责骂也要来见母亲的时候他又觉得,父亲的责骂好像也并没有恐怖到让他放弃见母亲的程度。
直到他现在,看到阮沉玥在他面前哭得时候,才明白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什么。
是女人的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他心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安慰了两句自己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