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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隽伸手拿出相框,手指按在玻璃相框上,用力时玻璃不堪重负地发出“呲呲”的哀嚎。
“隽哥儿,你发现什么了?”
慕临看薄隽一动不动地站在一处保险柜前,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没什么。”
薄隽骤然回神,反手把相框扣在身上,垂眸拆了相框后的夹板。
“那……你这是?”
慕临见薄隽动作,就知道哪里不太对劲,但从他角度看去,隽哥儿的脸色白的似乎泛青,神色不愉,面部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她现在很生气。
“我说了没什么,你不要管。”
薄隽抽出照片,快速一折,直接装兜。
“……”慕临怔愣一瞬,接着顺着她,“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你临哥,我可以帮你出主意。”
“嗯,我知道。”薄隽没有推辞慕临的好意。
“我基本装完了,咱们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只步行的话我怕把自己累死。”
慕临说完背上行李包,但薄隽却把吃完东西在清理自己嘴巴和小爪子的小白团塞到他怀里:
“补充体力,我们今晚在这里过夜。”
“嗯?”慕临一脸懵逼,“你之前不是说这里不安全吗?”
“当我没有说过,”薄隽没解释的意思,“这里暂时还是舒适区。”
慕临没忍住:“你能告诉我判断标准是什么吗?”
“你非要问的话,”薄隽沉默片刻,露出个笑来,“因为即使是危险的东西,也会本能地躲避更危险的事物。”
“比污染种更危险……”
“我逗你的,别想太多了,”薄隽拍拍在慕临怀里还仰头看她的小白团,软下语气,“我出去看看到底有没有污染种,你收拾出个睡觉的地方来。”
慕临感觉不对劲,薄隽却已经转身要出去。
“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