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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正蓝旗的将领被豪格的戈什哈生拖硬拽的从大帐中拖了出来,有人吓得双腿发软、一张脸毫无血色如同白纸一般,有人惊惧万分,痛哭流涕的不断高声哀求着,有人一副死心的模样,垂着头乖乖被戈什哈押赴刑场。
还有人满脸愤恨,大吵大嚷的怒骂不停:“他奶奶的!爷爷当年跟着五爷征杀,豪格你还是个小毛崽子呢!若不是爷爷支持你,你他娘能坐稳这正蓝旗的旗主之位?爷爷对你一贯恭敬,没想到你却过河拆桥!狗娘养的!爷爷便是做了鬼,也要等着看你怎么给十四爷割了脑袋!”
或许是因为那人骂得太过难听,让本就在暴怒之中的豪格更为愤恨,一名戈什哈冲出大帐,来到那人面前,狠狠扇了几个耳光,用手里捏着的破布将他的嘴堵上。
“堵嘴干什么?”洪承畴捧着铜手炉、戴着貂皮帽、披着狐皮大衣,站在大帐附近,一副看戏的模样,砸吧着嘴低声说道:“让他多嚷嚷几句、让正蓝旗的将官兵卒都听个清楚不好吗?那些家伙也是没卵蛋的,死到临头了,还不破口大骂一番?”
一旁的佟盛年将洪承畴阴阳怪气的自言自语听了个真切,左右看了看,却见周围围观的正蓝旗将官一个个面色凝重,不少人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军将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偶尔瞥向豪格的大帐,眼神中满是不安和愠怒。
“洪先生这招借题发挥之计用得巧妙!”佟盛年压着声音,由衷的赞叹道:“肃亲王是被洪先生玩弄于股掌之间了,这几颗人头落下,正蓝旗的将官兵卒,都要跟豪格离心离德了。”
“豪格也有三十余岁了,但他本质上,其实还是个依赖于别人的孩子!”洪承畴语气平淡的评价着,仿佛聊天一般:“过去,他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皇上帮他把路给铺好,他只需要执行便是,他看似久在山东镇守、独当一面,但实际上他在山东的所行所为大多都是听从皇上的安排,根本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和经验。”
“可如今他和皇上闹翻了,到了需要自己拿主意、自己定战略的时候,他却是束手无措、一片茫然的,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他心中比谁都慌乱......”洪承畴淡淡一笑,一根手指从铜手炉上竖起指向自己:“这便是旁人最好的趁虚而入的时机,而我抓住了这个时机,我来帮他定夺战略、我来帮他下定决心,就像当年皇上在他背后指点一般,豪格在皇上的遮蔽下活了三十多年,早就习惯了有人在背后的感觉,所以他对我.....言听计从!”
“只是洪先生这个背后之人,不会像皇上那般把肃亲王当儿子看待!”佟盛年呵呵笑道:“肃亲王对你言听计从,早晚被你卖了,还帮着你数钱。”
“我是要捧豪格做大清皇帝的!”洪承畴冷冷一笑:“大清皇帝啊!那张龙椅应该值不少钱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