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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伊夫的战术理念真的跟中国队很像吗?
吴杰表示:像个瘠薄!
但被他这么一说,很多人就会自动帮他寻找相似点。
足球嘛!
尽管说每支强队都有自己的特点,但如果拿着放大镜去找的话,那就连英格兰和巴西都能找到不少相似点。
所以第二天的报道,不少英格兰媒体果然找出了大量阿贾克斯与中国队的相似之处,特别是伊莎贝拉控制的媒体,那真的是在拿放大镜找问题。
克鲁伊夫这个菜鸟教练首当其冲,直接被按了个“东施效颦”的标签,当然这是翻译后的形容词。
不过意思都差不多,包括荷兰媒体也为这场7:0找来克鲁伊夫来当替罪羊,谁让他虽然在球员时期威名赫赫,但作为教练确实是个菜鸟,这时候上去踩一脚的感觉是真爽啊!
这里也少不了许多同行在落井下石,这种退役巨星凭借球员时期的人气和影响力,直接当顶级球队的主教练,一直都是学院派,草根派出身的教练最不爽的事情。
但在克鲁伊夫这里不光是同行排斥,他那批同时代的队友更是纷纷跑出来扔石头。
这个就怪克鲁伊夫自己了,他的人缘差都不是传言了,就连马特乌斯这个臭鸡蛋都比不上克鲁伊夫当年招队友恨!
克鲁伊夫也没想到一场惨败,不仅自己成了抄袭者,居然连帅位都要丢了?
阿贾克斯的管理层也有部分当年与他有旧,这会同样在落井下石,他的帅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当然7:0的惨败对于一支豪门来说,确实太惨了一点,这种惨案必须有人背锅才行。
吴杰心里很过意不去,第二天在媒体前特意给克鲁伊夫说了些好话,他表示:“约翰在主教练生涯的第一年,就能执掌阿贾克斯这样的豪门球队,我相信他所面临的压力和困难之大,即便是外人也能想象得到。所以你不能苛求他马上拿出一套完整的战术理念,他必须经历从球员到教练的漫长适应期,努力学习并借鉴他人的经验,这样不但可以少走弯路,而且会受益匪浅。”
他说完这些还嫌石头丢的不够多,又继续补充道:“但我们也要知道借鉴别人的成功经验时,千万要小心,因为时机随时都在变,自身所处的环境也不尽相同,你永远不可能变得和别人一模一样,如果一厢情愿地借鉴,那就是刻舟求剑。”
好嘛,这下克鲁伊夫将来不管搞出什么东西,恐怕都要被当成“借鉴”了,吴杰这个坏人当得是越来越有岳不群的味道了。
阿森纳这边血洗了阿贾克斯后,马上就要回来打足总杯第五轮,对手是同为伦敦球队的女王公园巡游者。
这支球队三年前刚刚从乙级组升上来,战绩始终在中下游徘徊,今年也还是中下游区的球队,可谓保级无忧,远离欧战。
但是女王公园巡游者在国内杯赛上的成绩却不错,今年在联赛杯上打进了四强,足总杯也打到了第五轮。
可惜的是,他们这一轮遇到了阿森纳,哪怕枪手们在欧冠比赛结束后的第三天,就要赶赴客场进行这场比赛,但最终还是凭借着整体实力的碾压,成功以2:1顺利晋级。
吴杰这一战只打进一球,但不要以为他的刷分之旅就此结束了,接下来连续三场联赛,他再度攻入了7粒进球。
这下3月份的比赛还没打完呢,他就把联赛进球数刷到了56球。
当然阿森纳的麻烦也来了,他们在27号刚刚打完联赛,29号就要去客场对阵阿贾克斯,然后31号回来完成本月的最后一场联赛。
这样的赛程让阿森纳先前的计划里必须放弃其中一场比赛,不过与阿贾克斯的首战大胜让他们可以把放弃的目标变成欧冠,这是阿森纳的教练组和球员都没想到的结果。
欧冠八强的第二回合比赛,阿森纳果然派出了大半替补出场比赛,就连吴杰都没有出场,只有一个内战内行的古利特带队出征。
吴杰在赛后悄悄想到:这家伙不愧是巅峰期能带队与马拉多纳杀得难解难分的存在。
今天的比赛在古利特的带领下,阿森纳这套替补阵容在客场并没有拉胯,反而与阿贾克斯大打对攻,最终虽然还是输了比赛,但是一场2:3的失利让替补出战的枪手们得以体面地离开,阿贾克斯则为首场比赛的惨败付出了代价。
这场比赛吴杰没有出场,但在赛前他特意用系统偷窥了一下位于飞利浦园区某个旮旯处的一个破旧小房子,那里是刚刚成立一年多的ASML公司。
没错,这家就是未来鼎鼎大名,几乎在光刻技术领域形成垄断的荷兰ASML公司。
但现在的ASML公司只不过刚刚发展到百人规模,还没有搬入新建厂房的一家小公司,与此时的光刻技术领域的巨头尼康比起来,那真是天与地的差距了。
吴杰当然知道半导体芯片领域,绝不仅仅有光刻技术这一个难点,这只是众多桎梏的其中一项。
林耀东的联想目前解决的是“芯片设计”领域的短板,他们要先搞定设计半导体芯片的一系列工具,然后想办法成为像ARM这样的半导体知识产权提供商,目的是让全世界的半导体公司都用自己的开发工具之余,还要用他们开发的半成品来作为平台搭建自己的成品。
原本联想不需要涉足半导体设备领域,因为这是黑山集团未来涉及的领域。
但目前的黑山集团要先在家用电器和汽车制造领域有所作为,而国内与光刻技术相关的研究所又都在大幅缩减经费,正所谓时不待我,他只能让联想先接手这一领域了。
中国在七八十年代的计划经济时期,有不少下属研究所都在研究光刻技术,并且在去年制造出了六十年代末水准的光刻机,下一步就是追赶西方七十年代初的水准。
老实说,这个年代西方国家的光刻技术也刚起步不久,并且光刻机还没有大规模的用在集成电路制造上,此刻追赶的难度并不算太大。
但问题是计划经济时代结束后,这些研究所的经费越来越窘迫,相互间又没有沟通与配合,完全是与世界脱轨下的各自闭门造车。
这样的研究即便有了成果,最多也只能作为技术积累,无法进行商业运作,更别提用盈利赚来后续研究的经费开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