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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让我想想!”
景明帝绕到夜霁白身后,轻轻拆掉他头上的发冠,半夏见状连忙递上随身携带的沉香木梳,景明帝回了一个慈爱的笑,接过梳子一下一下梳顺夜霁白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
“你父王母妃走的早,没能看见你成人,但我想他们看见现在的你必然是欣慰的。”景明帝梳的很慢,说的也很慢,“这些孩子里,你是最省心的,甚至可以说青儿是你带大的。作为父母来说,是没有希望孩子太过懂事,你啊,身上的包袱太多了,也是我疏忽了。”
替他束好发,戴好发冠,在他的手心写下两个字“以安”。
修己以安人!
“夜以安谢师父赐字!”
夜霁白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
“该改口叫爹了!”
夜霁白也识趣,叫了声爹,又磕了三个头。
景明帝扶起他,替他理了理衣服,看着他满脸不放心,但不得不放手。
“以后的路,很多都需要你自己去走,王者,就要学会忍受孤寂,扛住一切压力!万事之根在于修身,君子修己以安人!”
老父亲说起废话来,一套又一套的总是停不下来,我知道你懂,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说,忍不住叮嘱。
“爹,阿夜都懂!您歇会儿吧!”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沈慕青听不下去了,端了杯上好的茶水,笑嘻嘻的凑到景明帝面前。
景明帝看着比自己还高一点的儿子在心底感慨,岁月之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