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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
灵巧有些愕然。
这位杀气腾腾，强横无匹的九星境存在，被陈牧羽给降服了？
但见方明恭恭敬敬的站在陈牧羽旁边，却又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夫君，可信么？”
灵巧面带着几分质疑，就怕这人信不过，有什么别样的动机。
就连明妃前辈都说，这人很强，陈牧羽很有可能会败，她刚刚可是担心的要命，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可信。”
陈牧羽点了点头，他想说，比你都要可信一些。
被系统强行奴役的存在，就没有不可信的说法。
“来吧，问你些事情。”
三人在房间里坐下，陈牧羽便询问起了太初天的事情。
“你师父，为什么要杀我？”
到了现在，陈牧羽依然不解，这个太初道人，自己究竟和他有什么矛盾，他为什么非要杀自己不可。
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吧，陈牧羽都不知道这因在何处。
“这……”
方明苦笑了一声，“主人，我真不知道原因，只是师尊吩咐，我照做便是。”
“不老实是吧？”
灵巧拍了拍桌子，多少有些狐假虎威。
陈牧羽哭笑不得。
方明压根没搭理她。
陈牧羽递给她一个眼神，灵巧悻悻的缩了缩脖子，没好意思再插话。
陈牧羽当然不觉得方明会骗自己，他既然说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我曾听师尊说过，什么道机，破道之法什么的……”
这时候，方明又说道，“师尊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无敌了，他也曾和不止一界的顶尖强者战斗过，并无一人能是他的对手，他应该是已经达到了九星圆满境的真正极限，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求突破……”
“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也只有突破这一件事。”
“所以，我猜测，师尊让我来杀你，无非两种可能，其一，师尊修为通天彻地，也许他通晓了未来，知道主人你的崛起，会威胁到他的存在，所以，提前将你扼杀在摇篮之中……”
“但这种可能性，其实并不大，师尊这个人，并非是胆小怕事之人，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知道你能成长到和他一样的高度，他或许不仅不会杀你，还会出手帮助你，因为他太孤独了，强者的孤独，他需要一个对手，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对手……”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的死，或许是他破道，成就更高境界的某个条件。”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这万千世界，因果牵扯，没有人触碰到过那个境界，也没有人能说清楚，上面是否有境界，如何才能突破到那个境界……”
……
听方明侃侃而谈，陈牧羽的眉头也深深的皱起。
不得不说，方明说的很有道理。
不然根本无法解释，这个太初道人，为什么非要杀自己不可。
自己根本也没招惹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沾染上这般因果？
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
“他现在无法真身降临是吧？”
“没错。”
方明点了点头，“碍于两界壁垒，中间还隔了这么多个世界，师尊想要真身降临，现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最多三年时间，各界之间的壁垒就会被削弱，届时，师尊他老人家便可轻松降临此界了。”
“好，过不来就好。”
陈牧羽道，“还有三年的时间，三年，虽然有些短，但应该足够了。”
“主人。”
这时候，方明说道，“虽然师尊无法过来，但是，他老人家神通广大，送几位九星境过来，还是费不了多少力气的。”
“如果我久不回去，师尊肯定会怀疑我出了事，届时，势必会再派人过来。”
陈牧羽道，“你有办法回去？”
“有。”
方明点了点头，“我身上有一件护体至宝，乃是师尊赐予，一旦感应到生死之劫，便会触发传送，将我瞬间传送回太初界。”
“哦！”
陈牧羽恍然，敢情刚刚这家伙一心要自己杀他，是因为这个原因。
“好。”
陈牧羽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送你回去。”
“主人……”
陈牧羽道，“你回到太初天，比在这儿用处要大。”
的确，以陈牧羽现在的实力，在这一界，恐怕已经很少能找到对手，方明同为九星境，留在他身边，并没有多大用处。
留的时间久了，保不准还会引来太初道人的怀疑。
所以，送他回去，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他回到太初天，两人还可以通过系统，在万界站中会面。
甚至，陈阳如果胆子够大的话，还能通过万界站，偷渡到太初天去。
当然，这想法不能有。
对面可是太初天，他要是偷渡过去，一旦被发现，只怕逃都来不及逃。
“好。”
方明也没有二话。
对他来说，留在这一界，确实不妥。
既然是钉子，那肯定还是得插在敌人的身边才行。
当下，两人再次来到虚空。
陈牧羽交代了他一些事情，当即取出鸿蒙枪，奋起一枪，全力的往方明是身上杀去。
“嗡！”
这一次，或许是感应到了死亡的危机，方明身上泛起了一层淡黄色的光芒。
在鸿蒙枪即将落在他的身上的时候，淡黄色的光芒将他包裹，瞬间消失不见。
就连陈牧羽，都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空间波动。
这护身法器，确实是有点大东西。
……
“他走了？”
灵巧在旁边看着，心里惴惴不安。
“走了。”陈牧羽微微颔首。
灵巧道，“就这么放他走了，他会不会……”
“不会。”
陈牧羽摇了摇头，转身看着灵巧，“有听说过驭奴神诀么？”
驭奴神诀？
灵巧愣了愣，点头道，“天神一族的秘法，驭奴神诀？可以奴役他人的邪法？”
“不错。”
陈牧羽微微一笑，“我用驭奴神诀奴役了他，他不会背叛的。”
灵巧微微呆滞。
或许是没想到陈阳会这样一门邪功。
“既然是功法，自然有被破解的方法，听他说，这人的师父不是等闲人物，会不会……”
“不会。”
陈牧羽摇了摇头，“你不清楚驭奴神诀的强大，等什么时候，在你身上试试，你就知道了。”
“嗯？”
灵巧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不用，只要夫君你需要，妾身就是你的奴，主人！”
说着，靠了上来。
啊。
受不了。
陈牧羽有些后悔自己多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