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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成举道:“表嫂,谭姑娘是姑娘家,总不好太泼辣……谭婶子的病,就有劳表嫂帮忙了。”
“你说什么?”顾锦里看向肖成举,眼里烧着八卦之火。
谭婶子?
你喊得还挺亲切,还帮谭姑娘说话,你看上人家了?
肖成举装作没听见,只笑着道:“表哥跟表嫂常说,各个卫所应该团结,这样才能打退戎人,如今永林卫有困难,咱们长梁卫自然应该伸出援手。”
顾锦里惊了……你是不是疯了?怎么突然说这种明事理的话。
不过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她看向谭夫人,道:“只能试着治,能不能治好不敢说,且治之前,谭夫人得签一份保证书……事关性命,空口无凭,立据为证,我才能放手治病。”
谭夫人自然没有二话,答应下来:“这是应该的,我亲自写字据为证。”
“爽快!”顾锦里拿来笔墨纸砚。
谭夫人动笔写了一份字据,无非就是救治乃是自愿,一切风险由谭家人承担云云。
谭夫人写完后,自己签名摁手印,还让谭姑娘也签名摁了手印。
顾锦里看后,满意的收起来,道:“成了,开始吧。”
她把怎么救治谭夫人的事儿跟几位大夫说了,就是先扎针,让气管扩张,最后下树脂管,把东西吸出来:“这是最后的办法了,我先前给谭夫人推拿过,试着把东西冲出来,可没成功。”
罗大夫道:“树脂管是何物?能否给我瞧瞧?”
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能用吗?
而且是下到气管里去,这,不会把人戳死吧?
顾锦里打开她的药箱,拿出树脂管:“就是这种东西,乃是树脂所制成的凝胶物,不过胶的效果不是很好,遇水半刻钟会发软,一刻钟会融化,所以吸的时候要快。”
罗大夫接过看了,叹道:“瞧着一般,没想到还能用来救人。”
言罢,放下树脂管。
顾锦里则是拿起树脂管,来到一个木桩前,揭开木桩的布……这个木桩是人形,有七窍,还标记着穴位脉络,是给四庆五庆她们学医用的。
此刻,她把树脂管插到人形木桩的嘴巴里,不过二十个数后,立马抽了出来,如此来回十几次,才算找到手感,树脂管成功的从人形木桩左胸的一个小孔里冒了出来。
“得多练练,把手感找回来,谭夫人才能少受点罪。”顾锦里说着,继续练,练了百次后,才道:“行了,给谭夫人用迷药,上床躺着。”
又对木通叔道:“木通叔,你们先出去。”
“诶。”木通叔跟罗大夫他们已经帮谭夫人扎完针,起身出去了,谭姑娘则是被留下。
谭夫人嗅了迷药后,很快就昏睡过去。
顾锦里对谭姑娘道:“让你娘侧睡,把她扶稳咯,不能动,也不能让她倒下,必须让她保持侧躺。”
“是。”谭姑娘压着心里的紧张,按照顾锦里说的做。
顾锦里又让青茴给谭夫人松背后、前面的骨头,等把她的骨头松好后,喊来青蒲:“过来这边,我要开始插树脂管了。”
“是。”青蒲赶忙过来准备着。
顾锦里半蹲着,瞄准一会儿,开始慢慢插树脂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