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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我都说了!”
生怕再被苏舞下令折磨一遍,白莲教圣使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了出来。
堂堂白莲教的圣使,高高在上的人物,哪怕是见了大夏朝的宣武帝,也能跟对方平起平坐的人,此刻哭得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孩子。
“我也没撒谎!”
“道祖在上,我,没编瞎话!”
接连的言语,都是在为自己面受折磨而求饶。
瞅着白莲教圣使这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苏舞皱了皱眉头,她有这么可怕吗?
好吧!
之前的她,的确是有些可怕。
不过,诡异的是,苏舞心里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内心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
难道自己内心其实是充满了暴力因子的?
自己是一个暴躁的人?
苏舞有些纳闷。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安静的人。
不客气的说,没穿越前的她,就是个宅女。
不喜欢逛街,不喜欢购物,若是没事情干的话,她能一整天待在屋里,看小说,看影视剧,偶尔还会在游戏里欺负下小学生。
莫名穿越这个时空,苏舞成了老天爷最疼的崽儿。
可即便是如此,苏舞也没有怎么嘚瑟。
当然,她的运气是出奇的好。
随便跟周老爷子说了一点主意,还是旁敲侧击,就被老爷子给看了个通透,然后,她就被封了县主。
再然后,自己去了一趟京城,就成了皇后的义女,被封了公主。
这运气之好,真的是没谁了。
可苏舞始终觉得,这些事情的内里透着古怪。
道门,是大夏国教。
道门中的大宗师,甚至能凌驾于大夏宣武帝之上。
因此,苏舞隐隐有个猜测,那就是她得到眼下的一切,其中必然有道门的首尾。可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道门有着怎样的算计,苏舞却是一头的雾水。
不过没关系!
等白莲教的事情捅出来,她倒要看看,道门会是怎样的态度。
“郁嬷嬷,将这位白莲教的圣使,还有彩蝶,都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去探视她们。”
“还有,保证他们能一直活着!”
“公主请放心,只要奴婢还活着,这两人就不会出任何的岔子!”
听到苏舞的吩咐,郁嬷嬷赶忙表态。
“郁嬷嬷,若是有白莲教的贼人来营救,如果能守住,那就守住了。如果守不住,就宰了她们就是了。”
“至于你们,可不能跟白莲教的畜生同归于尽,这很不划算!”
苏舞一本正经地开口。
这话,自然不是场面话,而是苏舞内心的真实心态。
在她看来,自己人就该好好的。
至于那些旁人,或许一时得利,但时间长了,终究是要在她的锦鲤好运下遭到报应。
“郁嬷嬷,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对我而言,你们可是比这白莲教的贼子要重要多了!”
“别担心咱们的人手不够,我会联系县衙、府衙,甚至还会给祖父他老人家写信求援!”
“哦,对了,还有京城那边,我也得写一封信!”
白莲教的内情,苏舞自然是要上报的。
虽然白莲教是道门的一支,势力很庞大。但这事儿,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若是内部派系林立,彼此之间不能精诚团结,那么,这样的庞大势力,迟早要走向没落。
只是,苏舞写信去京城,看似在宣武帝的面前给白莲教上眼药,事实却是,他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京城的那位道门大宗师,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白莲教圣使还有彩蝶,都成了苏舞手里的阶下囚。
当然,最惨的还是这位白莲教圣使。
手腕、脚腕的筋脉都被挑断,彻底成了一个废人,只能依靠彩蝶的照顾而活。
在两人被囚禁的时间里,苏舞写出去的求援信,分别到了周老爷子和宣武帝的手上。
周老爷子人在黎南国,收到信后,第一时间安排周一带着精兵强将从黎南国回转崖上村。
对周老爷子来讲,苏舞可是他嫡亲的孙女。
不管是谁,想要害她的孙女,都得先问问他是不是答应。
相比周老爷子的果决,宣武帝这边,收到求救的书信后,没跟皇后和太后商量,直接带着苏舞的书信去了道门,面见大宗师。
大宗师很忙,轻易不见客。
但是宣武帝到来,大宗师再忙,也得出来见一见。
毕竟,宣武帝可是大夏的皇帝。
“大宗师,这是长平公主送来的书信,您请看!”
宣武帝此刻的的心情是很压抑的。
如果不是道门明确表态这白莲教是他们的一支,宣武帝在看到苏舞送来的情报时,就会下旨对白莲教进行彻头彻尾的绞杀。
“那小丫头惹事了?”
大宗师微微皱眉,望向宣武帝。
宣武帝叹了口气,道:“好叫大宗师知道,长平公主应该不是惹事儿,而是被人给盯上了!”
“被人给盯上了?”
大宗师听了宣武帝的话,当时就乐了,“是谁这么不开眼?”
“白莲教!”
宣武帝又是一叹,“具体的,大宗师还是自己看信吧!”
“好,那,贫道就瞧一瞧这信!”
大宗师露出一抹轻笑,接过宣武帝手里的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纸,展开细看。
这一砍,大宗师那面容和蔼的表情忽然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来人!”
大宗师忽然一声呼喝。
而随着大宗师的呼喝声,立刻有两名道童走进了静室。
“立刻去查一查白莲教在京城的情况!”
“还有查清楚白莲教找了这些年的白莲圣女,那些被他们带走的女孩儿,如今都在何方!”
“是!”
两名看着清秀的小道童恭声应下,迅速离去。
然后,也就是半个时辰的时间,两个小道童就赶了回来,将他们查找到的信息禀告了这道门大宗师。
“大宗师,此事,您怎么看?”
“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