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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文永义未伤着腿之前,在外面的风评的确很好。
所以,若不是她知道谢妙兰前世是怎么死的,方才秦漫歌的那一番话,她也会错以为的认为,文永义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但现在
她既不能阻止这场姻缘,告诉谢寻,那是位会杀了你妹妹的人,解释起来总不能说,她是重生回来,又或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可她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妙兰嫁进文家,重蹈覆辙。
秦漫娇的眉头锁的越来越紧,没多久,文永义就离开了。
谢妙兰很满意文永义的谈吐举止,但也没忘了正事:“秦姐姐,你刚才说这盆栽上的药液是怎么回事?”
“你哥从来没吃过药,他服用的药都吐在了盆栽里,难怪孙太医、赵太医给他的方子,也吃不好。”秦漫歌扫了一眼亭子。
文永义走后,谢寻还坐在亭子里发呆。
谢妙兰也回头看了一眼谢寻的背影:“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一心寻死,宁愿把我托付给旁人,他也不愿意活下来,守护我这个妹妹。”
她眼眶一红,声音哽咽,心中泛起了一丝怒意。
秦漫歌听出了她心中的恼怒,伸手安抚她的背:“妙兰,这就是你哥哥的心病,魏家军和他生死之交的好友死在了战场,独独他活着回来了,我们在家中听闻亲人丧去,都难以接受,更何况是你哥,他是唯一一个亲眼见证了战场上血流成河的人,他也许从未想过,自己能活下来,我们应该去体谅他。”
“可是他不吃药,会死的,我不想他死啊。”谢妙兰捂着嘴,哽咽的说着,哭声也极力的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