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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她再度着凉,秦桑岩从自己车里拿来毛毯给她盖上,坐到前座去听到她发出很舒服的嘀咕声,唇角不由的跟着上扬起来,动手又替她整理了一下毛毯。
时间过去半个多小时,断断续续有顾客从酒楼门里出来,秦桑岩坐在车里一瞬不瞬的盯着,总算等到了人,他伸手到后座,轻轻推了推米娅:"人出来了。"
米娅没动静,睡的很沉,秦桑岩又推了两下她还是没醒,静了片刻下了车。
程珞已与姓蔡的分道扬镳,坐车先行远去,秦桑岩走上前与之攀谈,大约谈了十分钟,他回到了车上。
后座米娅一动不动,他坐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路上尽管他故意开的极慢,最后还是到了她公寓楼下。
透过镜子看着她影影绰绰的睡颜,他沉默许久,投在他脸上的灯光像静止一般,时间仿佛也在此刻静止了。
米娅不太清醒的醒过来是因为她长时间一个睡姿导致身体麻掉了,推开毛毯坐起身,模糊的低问:"他们还没吃完饭吗?"
前面纹丝未动的身影动了动,转头道:"已经吃完了。"
"人呢?"她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往车外看发现是自己公寓楼下。
"走了。"
"走了?"她错愕,"你怎么没叫醒我?"
"看你睡的沉,没忍心,你放心我问过你那个蔡伯伯了,他说和程珞谈的很好,一顿饭吃的很高兴,就是程珞提到程池还是不肯原谅。"他伸长手臂,探探她的额头,发现她的烧没退。
米娅没心思管这些,想着他说的话,颓然道:"我早料到的,如果能用一个蔡伯伯轻易就把程珞的心结解掉,那就不叫心结了,偏偏你还抱着一丝希望。"
"你还在发低烧,回去好好睡一觉,多休息,其它的不要多想,担心是一天,不担心也是一天,事情总有办法去解决。"他情不自禁抚过她脸上的乱发,意识到的时候瞬间收回,幸好她低着头想心事,没有留意到,手指在收回后放在方向盘上僵硬的收紧。
米娅下了车,他跟着下去,把车钥匙交给她,又随手把搭在臂膀里的西服披到她身上:"晚安。"
"晚安。"感冒似乎有些严重她没有拒绝他的衣服,接过钥匙随手放进包里,看他身姿挺拔的立在车边,想着他今天陪了她一晚上,本想邀请他上去坐坐喝点东西,又一想上去喝什么呢,喝咖啡吗?她病着,虚弱的连煮咖啡的力气都没有,就想躺到床上睡觉,难不成要他照顾她?随后朝他笑了笑,低头走进大楼。
秦桑岩一直没走,他看着她进大楼,算着时间仰面看着大楼上一排排亮着灯的楼层,数着她所在的公寓,有种冲动想拔腿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着她说让我来照顾你好吗,我保证不烦,不吵,不闹,只想单纯的照顾你直到好起来,没有别的乞求。
米娅靠在电梯里病怏怏的,电梯到达之后拖着酸痛的身子出去,拿出钥匙,把手中的包改搭到另一只手臂上,不料手一抖钥匙飞出去,她低着头在地上找,找了许久才在角落里的盆景里发现了。
提起来吹掉泥土,电梯门在不远处响了,秦桑岩从里面走出来,送上只塑料袋:"我去重新买了一些中成药,这次不会再出错了。"
"哦,谢谢。"米娅看他跑的有点稍微喘气便知道他是到大楼几百米之外的药店买的,这附近也只有那一家药店,遂指了指自己的公寓:"既然来了,进去坐会。"
他点点头,看她额上出着虚汗,便把她手中的钥匙抽走:"我帮你。"
求之不得,米娅发现这感冒来的快,全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了,痛的不行。
进屋后她就瘫倒在沙发上不想动,秦桑岩脚步稍慢,转身进了厨房,在里面倒了水开水出来塞到她手里:"感冒了多喝水,会好的快。"
她又道了谢,喝了两口水人犯困的不行,不由自主眯上眼睛就睡着了。
秦桑岩走过来,俯身看着她沉静的面孔,从没有这一刻他如此靠近过她,近到能听到她的呼吸,感觉到她的心跳,还有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特有香味。
身体荒芜了太久,在这一刻骤然被点燃,他多想把她拉进怀里,狠狠怜爱一番,让身体亲密无间的链接和心与心的跳动同处于一个频率,不知时间为何物,只为填补寂寞已久的那块空白。
米娅之前吃的那个西药瞌睡性非常大,她像吃了迷-药一样意识在朦朦胧胧间徘徊,好象感觉身体轻飘起来,又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一样,想看看,眼睛睁不开,困意像黑洞伸出大手肆意把她拉进梦的深渊。
...
大概是提早吃药的关系,米娅次日起床感觉好多了,一摸额头,一只冰枕从额头上滑下来,冰箱冷藏的抽屉里是空的,这冰枕从哪儿来的?
依稀想起来好象上次她感冒发烧曾用过,地点在秦桑岩的住处。不过他的冰枕是蓝色的,这只是紫色的。
下了床,听到外面有锅铲的声音,她更觉意外了,厨房里除了咖啡机等设备,锅碗瓢盆是没有的,难道她在做梦?
掐了下自己的脸蛋,很疼,不是做梦,是谁在外面?秦桑岩?他昨晚没走?
拉开门出去,径自走到厨房那儿,果然看到一个围着围裙的身影,锅里正的熬煮什么,满屋子的食物香气,勾的她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
"醒了?"秦桑岩侧身才看到她,神色自如的过来伸手探探她的额头,松了口气的扬起笑起,"烧退了就好,去洗脸刷牙,我熬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