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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书还记得吴爷爷的样子,小时候她淘气,被妈妈揍,吴爷爷还帮她说话来着,时不时叫她书丫头,打一段给爷爷看看。
这样一个看着她长大的邻居,不管他在处理遗产时是对子女是什么态度,都不该被虐打致死……
别说景书这里已经对贺君与的话深信不疑了,那是她的本能,吴兰也完完全全相信了,甚至认定就是吴勇虐打的老人,咬牙又哭又骂的,“这个畜生!这个畜生!”
法庭合议之后,准许了贺君与的请求,允许证人出庭。
于是,当年的保姆出现在证人席上,时隔多年,景书依稀还记得她的样子,轮廓没变,只苍老了许多,神情萎靡。
贺君与走到她面前,问,“被告席上这个人你认识吗?”
保姆看了一眼,“认识。”
贺君与:他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保姆:他是我曾经的雇主,叫吴勇,曾雇我照顾他病重的父亲。
贺君与:在你照顾他父亲期间,他父亲身上出现多处淤伤,去世后遗体上伤痕都未褪,你作为保姆,知道吗?
保姆垂头,哽咽:知道。
贺君与:那些伤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