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佣兵妃:王爷妻不可欺【完结】_分节阅读_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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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满脸的关切,贺兰寂只是回以简洁四字,“进屋再说!”

贺兰寂将女孩抱进屋内,楚天骄则转身行向自己的方向,闻讯赶来的莲儿和绿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两个丫头则奔到楚天骄身边,见她半点没有受伤脸上的紧张之色才稍稍放松。

莲儿去绞毛巾给她擦手脸,绿奴捧一杯茶给她,嘴里就好奇地问道,“王妃,那个漂亮女孩是谁呀,我听说王爷把她一路抱回来的,不会是真的吧?!”

楚天骄接过茶杯,将里面的茶水饮尽,“那女孩是谁我就不太清楚,不过王爷抱她回来,倒是真的!”

“王爷也真是的,这么多侍卫,怎么偏偏他自己抱!”绿奴立刻露出忿忿不平之色。

“不要多嘴!”莲儿到底是大了几岁,行事稳定,轻斥她一句,将毛巾送到楚天骄手上,嘴里就道,“我听那几个侍卫说这女孩是为了救王爷才受得伤,王爷只不过是念着她的情份才将她抱回来疗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绿奴也知道自己失言,吐吐舌头,不敢再多话。

楚天骄却是一脸不以为然,只是取出那把新购的匕首出来,在手中把玩,随手捏一根自己的头发抛向空中,她轻轻抬刀,长发顿时分为两段。

她顿时目露欣喜,这把刀她果然没有看错,其锋利果然非凡。

至于那个女人,人是贺兰寂自己抱回来的,有什么后果他就要自己承担,他帮她买刀,她已经出言提醒他已经,也算是仁至义尽,其他的事情,就不是她要管的了!

莲儿看楚天骄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生气,心中担心稍定,“王妃想是累了,明日还要赶路,不如就早些休息吧!”

楚天骄点点头,当下收了刀,将匕首随意放在枕侧,任两个丫头拖被脱衣服饰她在□□躺好,待二个丫头离开之后,她就随手布一个藤蔓结界护住自己的客房。

想杀贺兰寂和她的,都不是普通人,也不会派那样连侍卫都打不过的笨蛋来行刺。

刚才那些刺客,很明显只是炮灰,如果她猜得没有错,真正厉害的角色只怕还在后面,贺兰寂她不管,自我保护总还是要的。

第1卷 王妃的“巨人保镖!”(11)

王妃的“巨人保镖!”(11)

一房之隔,贺兰寂已经将受伤的女孩放到客房的□□,他侧脸环视一眼,没有看到楚天骄,不由眉尖微挑。

“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她一回来就直奔自己的房间去了!”龙翔略顿了顿,声音稍稍压低了些,“我看王妃的样子,好像是不太高兴!”

贺兰寂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转身行出房门走向楚天骄的客房,垂脸看到身上沾上的血迹,顿时皱眉,当下收住脚步折回自己房中换了一件新袍,再走出来的时候,就见一个侍卫带着一位生得中等个子套着守备官袍的中年男子行上楼来。

“王爷在上,请受下官一拜!”中年男子看到贺兰寂,立刻目带怯意跪到他面前,“不知王爷已到三关镇,不失远迎,刚才又听闻王爷在镇上被人行刺,当真是属下失职,请王爷降罪!”

贺兰寂淡淡挥手,“那些都是专业的刺客,与您的治安无关,行刺之事关系重大,切匆对外声张,其他的事情,本王自有了断,不必你操心!”

这守备官也是深闻贺兰寂的冷血暴戾,本来担心这位王爷不问青红皂白地迁罪自己,现在听了这番冰冷之词,却如同听到天籁一般,本来他还带了不少人马过来想要帮着护卫,也还敢再提,立刻恭敬地谢罪表示一切自会小心处理,弯着腰退出楼去。

贺兰寂正欲转身行向楚天骄房间,管家已经从房中行出来,“王爷,那女孩醒了!”

“醒了?!”贺兰寂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冷芒,“好,我去看看!”

房间内,随行的丫环已经为女孩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又帮她净身换上了干净的衣掌,女孩满头青丝整齐梳理在头侧编成长辫,一张娇俏容貌越发暴露无疑,灯光下,她肤白如雪,纤眉微蹙,不要说是男人,就算是屋子几个随行的丫头也是忍不住对她生出怜爱。

看出贺兰寂,女孩立刻用臂支床,强撑着坐直身子,“王,王爷……”

她身上有伤,衣袍只是松松一系,这一起身,衣领间一片诱人的雪白顿时若隐若现,随着她呼吸起伏,无比撩人。

第1卷 王妃的“巨人保镖!”(12)

王妃的“巨人保镖!”(12)

目光在她衣领间微微一顿,贺兰寂淡淡收回目光,“所有人出去,本王有话要问她!”

捕捉到他的目光,女孩眼底闪过一抹稍现即逝的得意,脸上的娇弱之色却越发明显。

屋内众人不敢怠慢,立刻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去,知趣地将房门闭紧。

贺兰寂信手挥出一个结界,迈步行到女孩床前。

“多谢王……王爷救命之恩!”看他行近,女孩坚难地化坐姿为跪态,半羞半怯地抿了抿唇,这才抬起脸来,“听闻刚才是王爷亲自……抱民女回来,民女心中不胜惶恐……”

说到这里,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就仿佛撑不住一样,向着床边的贺兰寂栽倒过来,看似随意,却好巧不巧地将自己半掩半露的酥\胸贴到贺兰寂的小腹上。

女孩貌似吃疼地呻吟几声,温柔的前胸却已经在他的小腹不轻不重地蹭了几蹭,柔若无骨的手掌不着痕迹地向他的衣襟摸过来。

急探手,毫不怜惜地将她看似随手一握便能折断的腕翻转过来,贺兰寂双指微微用力,咔嚓一声骨碎怕响,女孩已经疼得皱起眉头,手指无法控制地分开,两道细碎的银色流光便从她的指尖滑落。

甩开对方的腕,贺兰寂看似随意地一抓,已经擒住她抓着短弯刀横刺过来的左手,伴着骨折的声音,他的声音远比目光还要冰冷,“是谁?!”

女孩两手都被他用掌力捏碎,疼得纤眉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