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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欧鸣的神情,殷天就知道,这家伙一定不知道这面铁牌的作用。%网那么,换言之,欧鸣就不会是欧家的下任家主。
在殷天的认知中,既然树屋怪人说了,只要欧家的家主看见了这个铁牌,他丢失的东西就会被欧家送回到他的面前,那么,欧家的家主,至少应该是认识这面铁牌,知道这铁牌的作用,才会按照树屋怪人说的那样做。.
也就是说,这铁牌,对欧家的家主,应该是有一定的威吓或者约束力的。可是现在,欧鸣却一脸的茫然,显然,这面铁牌对他来说,是很陌生的。
“除了阁下,是不是还有别人是欧家下任家主的候选人啊?”殷天虽然这么问,心里却是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欧冶,一直跟陈亮走的很近的。这一次,他们之所以都被引导了丰县,也都是因为欧冶的原因。他是不是也应该是候选人之一啊?按照陈亮那专门惹是生非的性格,那喜欢帮朋友揽事的脾气,估计那位欧冶先生,原本就算不是候选人,恐怕也会被陈亮逼上梁山的。
其实殷天这一次,倒是冤枉了陈亮。欧冶虽然真是家主候选人,但却跟陈亮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殷天的这个问题,让欧鸣很尴尬。他好奇的目光,在那面铁牌上又逡巡了一圈,才看向殷天,说道:“我那个弟,他便是另外一个候选人。殷首长是要见我那弟么?”
欧鸣觉得。殷天要找欧家的下任家主,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欧家的家主谈,而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跟现在放在他面前的这个铁牌有关系。如果他能看出这面铁牌的端倪,是不是就能说明,他就是欧家下任的家主?欧冶呢?欧冶真的知道这个铁牌是个什么东西呢?这一刻,欧鸣竟然起了好奇心,他想知道。在这面铁牌面前,他跟欧冶,是不是也是同样的一种表情和态度。
“你的那位弟,他也在这里么?”殷天知道。欧家的人既然早就在帝都开发了这么一块住宅区,想必早就做好了举族迁到帝都的准备。如果那位欧冶先生,跟家族的关系没有僵化到不可调和的程度的话,他自然也应该就住在附近。
“没错,我这就打电话,把他叫过来,殷首长请捎待一会儿。”欧鸣说着,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跟外面的秘书小姐说了两句什么话。才又向着房门走了过来。
……
欧冶直到跟殷天面对面站着,才知道,欧鸣叫他过来,居然只是为了见殷天。
殷天,作为陈亮的第一号敌人,欧冶当然是久仰他的大名。只是,这么面对面的对视,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直面这样一个风云人物。让欧冶的心,不免有一些慌乱。
殷天找他干什么?难道是因为,他跟陈亮走的太近了?
“欧冶先生是吧?你看一看这个东西。”殷天可没有欧冶想的那么多,他只是把那面铁牌从桌子上拿了起来,送到了欧冶的面前。
殷天要做的。其实只是给神秘人和空间夹缝中的树屋怪人一个应对的借口,他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两个小辈喋喋不休。
“这是……什么?”欧冶看着殷天递过来的黑乎乎的牌子。一脸的迷茫。殷天找他来,只是为了让他看一个黑铁牌子?欧冶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黑铁牌子,跟他,或者殷天,有什么关系。
看到欧冶同样的茫然,欧鸣的心中,终于平衡了。看样子,对这个东西,欧冶跟他一样陌生。虽然欧冶继承了欧辰的一部分记忆,但看起来,那一部分记忆知识极少的一部分,甚至,连在殷天看来这么重要的铁牌的信息,都没有。
这样的,欧家的家主之位就更悬而未决了。既然没有人知道这个铁牌是什么,而欧家的人,几乎一边倒的选择支持欧鸣,那么欧鸣就觉得,那条通往欧家最高处的路,已经铺到了他的脚下,他只需要抬一抬脚,就能踩在那条红毯铺就的路上。
欧鸣的兴奋,欧冶的茫然,让有些失望的殷天看在眼里,只在心里冷笑。
权势这个东西,是很多人一辈子追逐的东西。比如眼前的这两个年轻人。只可惜,在殷天看来,既然他们都不知道这面铁牌的来历,恐怕,这两个人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殷天的失望,其实并不是因为欧鸣和欧冶都不是欧家的下任家主,找不到欧家的家主,对殷天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借口,他高兴还来不及,根本不可能会失望。他之所以有失望的情绪,那是因为,既然没人知道那面铁牌,他也就失去了了解那面铁牌背后秘密的机会。他对谁是欧家的家主没什么兴趣,但对这面铁牌的兴趣,却着实不小。
“既然他们谁都不知道这面铁牌是什么,看来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殷天这话,却是对葳葳说的:“我先到外面车上去等你。你办完你的事,就快点过来吧。”
殷天要先离开这里,是为了给葳葳留个说话的空间。他很清楚,葳葳之所以不早把来找欧鸣的目的告诉他,便是对他有所隐瞒。虽然他的心里,对葳葳还不能完全信任他有一些难过,但他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急的,尊重,应该是葳葳最需要的态度。
“好,我很快就会过来。”葳葳冲殷天点了点头。她对殷天的这个态度很满意。她曾经以为,在殷天把他的秘密全都告诉了她之后,会对她的要求有所提高,她甚至曾经想过,要是殷天要求她用同样的坦诚来面对他的话,她就要选择提早离开殷天。结束他们之间的交易。但看现在。她似乎没有必要做离开的打算了。
欧鸣看到殷天的离开。才从欣喜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他看了看欧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走,又回头对葳葳抱歉的一笑,说道:“夫人请稍等。”
欧冶跟着欧鸣走到了房间之外,迷惑地看着欧鸣,把一直放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殷天今天来,是什么意思?他拿出来的那个铁牌子,有什么用处?”
“你先回去,这件事。我等会再去找你细谈。你没看见,殷天夫人还在我这里?等我把她应付走了,再去找你。”欧鸣的心中,实在很高兴。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曾经一直压在他的心头,像个大石头一样的块垒,好像在今天突然瓦解掉了。他只觉得轻松,全身心的轻松。
欧冶并没有比他高明多少。在冲向欧家家主之位的起跑线上,他们俩的位置是一样的,甚至,他要比欧冶还要先前进了一步。
“好,那我在家里等你。”欧冶皱着眉头,看了欧鸣一眼,又看了看那边关了一半的房门。说道:“哥,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你说。”欧鸣也皱起了眉头。欧冶这是发现了什么?
“我们欧家,一向在丰县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我们在丰县,基本上还是洁身自好的。虽然跟官场上的人有一些交往,那也是为了我们欧家在丰县的利益,不得已而为之。但现在,我们全族迁到了帝都。帝都和丰县又不同。这里,达官贵人遍地皆是,其中的纷乱复杂,是我们这些人想都不曾想到过的。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只做生意。不要再跟官场上的人有什么往来了?”
欧冶一口气说了那么一大段话,看了看欧鸣的脸色。又接着说道:“当然,我也只是一个提议,要是哥你觉得,这对我们欧家在帝都立足有什么不利的话,还是依着哥你的意思办。我只是看到了殷天,突然想起来这个人的口碑不太好,不想跟他们夫妻走的太近而已。”
欧冶这倒是说的肺腑之言。或许是因为陈亮的原因,欧冶对殷天夫妻两个的印象都不怎么好,尤其是葳葳,在知道了那个所谓的‘死亡之吻’的秘方,有可能是九黎假造出来的时候,他对葳葳,便很有些深恶痛疾。
那是好几条人命啊。只要想起,那些莫名其妙死在‘死亡之吻’下的调酒师,欧冶就恨不得让这个女人也喝下‘死亡之吻’,用她的命来偿还这份血债。更不用说,他们欧家,似乎好像要跟这个女人有什么合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