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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给大哥说了,他会写信通知他们的。”
他拉我坐到他腿上,浅笑摇头,“于情于理,也应该我亲自写信告知的好。”顿了顿,“正好他们此番回国,我们便在此处等他们汇合。至于二哥那处,自然也是要知会一声的。”
就这样,我们在“不思居”住了下来。
此处已被柳明化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而我,自然是柳明知会过了,才被放入的。
然后又有专人将每日所需之物送到。
白日里弹琴奏箫看书,闲聊各方轶事趣闻,要不就两人牵手同游共赏山中奇景。
入夜,自然是温柔缱绻,缠绵尽致。
五鹤要的总是很温柔,一种让人法拒绝的温柔。
可却每次都让人瘙痒到极致,沉醉到极致。
随着我的伤好,他的需索渐渐也变的多起来。
这一夜,竟然做到了几近天亮才放我睡着,临睡之际,我只记得我嘟囔的埋怨他,他含笑轻轻吻我。
实在是困的厉害,在他怀中找个舒服的位置,我几乎闭眼便睡着了。
其实这七八日来,我的确经常犯困,睡眠也增多了些,我本以为怀孕了,可仔细把过,却并非喜脉。
临睡之际,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抵不住困意,很快便向睡神靠拢。
这一睡便是一日一夜,待我醒来时,五鹤面上的焦虑又添了三分。
经他说了,我才这段,我但凡入睡便睡得极死,叫也叫不醒。
这一次,他请了医师来把脉,证明我脉象虽有些弱,但脏腑却一概正常,医师说大约是累了。
自这日起,五鹤便不再碰我。
每日只是抱着我入睡,有时我感觉到他很想,可他仍旧忍住。
他的情绪也变了,变得有些紧张,一时不见我便会着急,但当着我却总是浅笑盈盈。
待我极尽温柔。
这日,我突发奇想,让他教我画画。
浪费了N张纸后,我放弃了,把笔扔到一边,叹气道,“大抵铁树开花应该还容易些。”
转身投到他怀中,“我不能再浪费纸了,五鹤,你大概没教过这么笨的学生,”
他轻笑揽住我的腰,语声温柔,“只要你高兴,不过是些纸张,算不得。”
“五鹤,”我抬首莞尔,“你快把我宠坏了。”
他俯首看我,温润浅笑,眸中清波荡漾,语声温柔的几乎溺毙我,“等了数年,终于可以宠你了,我怎舍得不宠?”
这样一句话,心里瞬间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
我垫脚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手在额腰部一用力,我便贴紧了他。
他俯首与我深吻。
几日不曾亲热,这一吻便很快蔓延开来。
当我的手探入的他的胸膛,他终于忍不住了。
很快的剥开我,抚弄片刻后,便从后进入了我。
我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五鹤要的很温柔,身下轻轻的进出,还不停的在我背上落下轻吻。
我感觉很舒服,舒服得意识渐渐迷离。
在恍惚若失的意识中,我最后一个印象是五鹤慌乱失措的苍白面容,“漓紫,漓紫。”
原来还真有做到昏迷的事情啊,我觉得有些好笑。
可五鹤明明很温柔啊,我们又没做很久,会昏呢?
我很纳闷。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慢慢复苏。
隐约听见熟悉的人声,好像在焦急的唤着我的名字,我想回应,却还是动弹不得。
身体好似干涸的河床一般,只觉空洞。
我想调动体内的气息,却体内空空荡荡,经络中一丝可以驱动的气息都。
心里有些慌乱,会这样?
意识又开始漂浮,困意袭来,我竭力不让睡着。
可最终还是挡不住那阵倦意,我慢慢的陷入的迷糊当中。
再度醒来已是一个黄昏。
屋内的烛光映出几张熟悉的面容,此刻面上满满都是焦虑。
我有些力的笑了笑,“你们都到了啊。”又摇了摇头,清醒下,“我睡得太熟了。”
归离收回搭在我的脉上的手,紧蹙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些,转头朝轻柳他们点了点头,好似微微送了口气,“气息正常了。”
他这一说,其他几人的面色才稍稍松懈了些,可眉头却依然拢起。
身体还有些力,我坐了起来,轩夜赶紧扶着我也坐了下来。
半靠着他,我扯开一个笑,“我没事,想必是饿了,只是有点没力气。”
我这一说,他们的面色却更难看了。
轻柳定定的看着我,语声有些发颤,“你睡了七日了——若不是炎赫恰好带回那块能量石,你可知会如何?”
我的笑容僵住了,慢慢的低下头,没有言语。
晕迷的这段,我偶尔神智清醒,他们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一部分。
我体内的情形我最清楚,一开始或许不明白,但这次的昏睡,我也清楚了一件事。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身体里的灵力耗尽了。
我也想把镯子打开,可却动弹不得。
若不是炎赫恰好带回那块能量石,我大概会死吧。
抬起头,我强笑道,“还要金皇陛下要了块去做聘礼——”顿了顿,我放松口气,“现在没事了。”
“丫头,”炎赫一身风尘,满脸沉色,坐到床边伸手拉起我的项链,我低头一看,黑色的能量石竟然已经褪色成灰色的了。
会这样?
我呆了呆,他看着我低沉道,“你只戴了两个时辰。”
深吸了一口气,我闭目感受体内的气息。
半晌之后睁开眼,却是语。
归离看着我轻声道,“你体内的气息都在自发的打通那条经络——所以,消耗的很快。”
难怪体内原本可以用两三年的灵气,会突然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