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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轩夜看着我,点了点头,“好似病了有十余日了,眼下都是大皇子在处理政务。”
我低声道,“这病得也太巧了些吧。”又想了想,“你们看?”
非月懒懒一笑,“我们原本是来等你的——若非担心此事与那对母女有关……”说着,看了轻柳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我微微愣了愣,看向轻柳。
他朝我轻轻一笑,瞟一眼非月,“虽是不适宜,不过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管了。”
非月和轩夜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这番对话下来,我自然也明白了。
我们几人的身份都是他国皇室子弟,自然不宜插手别国内务。
尤其是这种皇位之争。
这种浑水,万一趟得不干净,反倒是一身骚。
还很容易被人疑心,一个处理得不好,便极易引起争端。
可如今既然有可能同秋娅母女有关,我们却不得不防。
秋娅如今最恨的只怕就是我了。
按她的脾性,既然能一早准备了那个笛红来设局,而且连我“死”了都不放过。
如今我好生生的了,她岂能甘心?
再则,紫祁在赏功宴上露的那两手,只怕她也有疑心了。
笛红成了火皇的伺人,还有她额头上的字,加上我出现的时机,她难免不会猜到我头上来。
轻柳说的“不得不管”也就是想到了这点——不过是谋算在前而已。
若此时与秋娅有关,她的图谋定然不小。
垂眸想了想后,朝他们淡淡一笑,“我们的身份不适宜出面,但有人可以啊——我们去火都吧。”
非月点点头,“冼家这边已经安排好了,暂时问题应当不大。若是要查,还真要去找秋湛不可。”
轻柳垂了垂眸,沉吟片刻,看向轩夜,“你先同秋湛联系,看看他说——他是个聪明人,若真愿意同我们合作,定然会有所表示的。你是火国人,说起来也方便些。”
我有些不解,“秋娅定然不会看上冼靖宇的,昨日我听她,分明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摸样——我们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呢?冼家也并非普通人家,先前不过是担心火皇赐婚,如今已是不可能了,我们留在此处也没用啊。”
轻柳笑了笑,“此事先不急,焰城同火都书信往来不过两日,等秋湛回复了再启程也不迟。”
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轻柳又看向我,有些好笑的,“七七是回事?”
我一愣,旋即明白,嘻嘻一笑,“不过是染了些颜色——要用醋才能洗掉。”
非月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却未。
轻柳抿唇一笑,看向我,“快去替七七洗了吧——它在隔壁夜影的院子里。”
“我现在就去。”站起来便朝外行去。
轩夜站起来,“我同你一起去。”
我刚想点头,轻柳却叫住他,“方才的事还未议完,你先等等。”
看着非月还一副“怨夫”的摸样看着我,我赶紧道,“你们慢慢议,我去就行了。”
待我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七七,他们三人已在亭中喝茶。
气氛却稍显怪异。
轻柳捧茶垂眸轻抿,非月一副惫懒的摸样靠在椅子背上,见我进来,一双凤眼斜斜朝我看来,有些意味莫名,却是亮得惊人。
我僵了僵,又抬眼朝轩夜望去,却见他小麦色的面上竟然微微有些发红的痕迹,而那正看着我的一双眸子竟然也有些让我心慌的情绪。
抱紧了七七,心里顿时一颤。
心里隐隐猜到轻柳为何要迟几日才启程了。
他们方才要议的事情……
面上顿时火烫,微微低头看了下七七,有些紧张的结巴,“那个,那个,七七好像洗的不太干净,我再去给他洗一遍……”
已经被我洗了五遍的七七“嗷呜”的探头叫了一声。
不理会七七叫声中的哀怨和委屈,我转身落荒而逃。
刚走到院子,身后就传来轻柳的声音,“漓紫,。”
脚下一颤,顿住,身子僵了僵,转身走了。
走到厅中,扯开一个笑,“还有事么?”
轻柳定定的看着我,突然正色,“我们几人都是过了明路,上了台面的——”顿了一顿,看向轩夜,“便是轩夜也是大家都认定过的——”
这样的开场白——我垂了垂眸,低头咬唇。
轻柳的目光又落在了我面上,“且事关你的身子,此事容不得马虎。”顿了顿,“我已经同非月和轩夜讲过了,归离炎赫那里也定然是要说一声的。”
我只觉面上火烧火烫的,哪里好意思。
我的男人们正坐在一起讨论我们之间的爱克斯爱克斯欧欧的神奇效果……
我心脏有些受不住——这太羞窘了。
三人都未,只把各自不同的目光灼灼的落在我面上。
我咬咬牙,声若蚊蝇,“让我先练功试试看能不能打通吧。”
真要用那样的方式,我真觉得有点象那种练了邪功的妖女了。
厅中寂静中,轻柳的声音平静的响起,“好,那你此刻就去试试,我们且看看。”
非月长身而起,朝我走来,“乖,到月爹爹这里来。”
还沉浸在洗澡恐惧症中的七七,即刻想遇见救星一般,从我怀里一跳,便扑到了非月伸出的双手上,讨好的“咪呜”了一声。
抱着七七,非月唇角一勾,附耳低声,“丫头,还不快去试——我们可等着呢。”
心里又颤了颤,不敢接话,快步朝内间走去。
床上已经换过了。
我松了一口气,脱鞋上床,闭目凝息,开始运转心法,让体内气息开始一层层运转开来。
伴随着馨香的散开,从第一层的经络开始运转,很快到第二层、第三层……第七层。
第七层通过之后,我又朝催动气息朝昨日新走的那条经络前行。
可是走到昨日打通的位置后,论我如何催动气息,它也法寸进一步。
我抿紧唇,全神贯注。
小半个时辰后,我已经额有薄汗,却还是原地踏步,停滞不前。
正在懊恼间,床铺微微一沉,有人盘坐在了我身后,一只手轻轻的贴在了我背心,柔柔醇和的一股内力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