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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对此事情感到震惊，并且他的内心是十分抗拒的。
冯老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不过林墨冷静下来想着，冯老说这话说不定是因为气氛烘托，事情说到了这个地步上，这么做能够让在座的人都吃惊一下。
“冯老能收我为徒是我的荣幸，我必当报答冯老。”
女人还是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简直是疯了，难不成这香江就没个正常人了吗？”
女人气冲冲的走后，冯老也带林墨打算离场了。
“下半场的拍卖会我是不打算参加了，林墨你可有自己的打算吗？”
林墨表示并没有。
拍卖会上林墨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也没有从这些参加的世家里面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唯一有点关联的也就只有拍卖官苏韵。
“那冯老下午可有什么安排？”
冯老原本因为得到了这幅画，心情还挺好的，但是被刚才这个女人这么一闹，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
“走，那你陪我去茶馆喝两杯。”
香江的早茶一直卖到下午三点。
冯老来到一家地道的茶馆，看着周围贴着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日历和报纸，别有一番像这样的风味。
“老三样！”
冯老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了。
林墨也趁着这个机会品尝一下香江地道的美食。
二人酒足饭饱后，老板上了一碗姜撞奶当做饭后点心。
盘子扣上后，服务员便走了。
“等三分钟就行了。”冯老随口说道。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拍卖会上发生的事情。
无外乎就是世家与世家之间的争端。
“原本我这个外行人是打算来这里捡个漏的，可没想到啊，都已经成家族之争了，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以身犯险。”
林墨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可是冯老的神情就变得十分奇怪了。
“你小子在别人面前装可以，但是没必要在我面前装。”
“打从带你去黑市的时候，我就在观察你，从你是从崔白凤带来的唯一男伴，我就对你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咱们纵横交际圈十几年的伊莲娜何曾带过专属男伴来到社交场合，虽说时过境迁，如今的社交场合早已不像十年前那般单纯，不过伊莲娜这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带你出来见场面？”
“你俩的关系恐怕不简单，而且伊莲娜并没有公开你是他的丈夫，恐怕你俩之间也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
林墨没有说话，他默认了冯老的猜测。
冯老见事情已经朝着自己联想到的方向发展后，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来香江到底是要做什么的？你若是直白告诉我，我说不定看在钱的份上能帮你。”
林墨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被盘子扣上的姜撞奶上，此刻的他，有些不敢直视冯老的眼睛。
他是着实没想到这么一个从未练过武，没有内力的中年人，竟然能有如此锐利的眼光。
“事情也正如冯老猜测的这样，我的确不是来旅游的，不过我也可以告诉我冯老你，我此行并没有恶意。”
“我是来找人的。”
冯老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掀起了姜撞奶的盘子，看着已经形成奶冻的甜点，他将碗递给了林墨。
“司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