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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别人跟江景程说过的,会有一个儿媳妇和他很像的卦象,江景程从未对别人说起过。
所以,江延远不知道。
不过,他当时觉得,小乔的段位完全可以和江景程媲美了。
虽然小乔是女人,是一个底层出身的女人,但是她的谋略和算计,不在江景程之下,或许假以时日,当她适应了江家的生活,摆脱了此前的影子,会更好。
江延远从乔诗语给齐总写的策划书上,已经初见端倪。
江延远并没有学过心理学,摸不透江景程对孟昭华的态度。
内心深处,他是害怕江景程向着孟昭华的,害怕什么,便会把一切的端倪都往那边想。
他并不晓得讲故事的缘由是什么。
所以江延远不大懂江景程的这句“无妨”是什么意思。
但是乔诗语懂。
而且,这件事情,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所以,乔诗语从未跟江延远解释。
乔诗语的内心深处,害怕江延远对这个孩子念半点的旧情,如果这样,江景程行动就不会顺利。
乔诗语“无妨”的意思,是心里思量了一下江延远对孟昭华说过的话,感觉应该和江景程的计划不冲突,所以无妨。
江景程也同样是这个意思,而且,江景程觉得,江延远此番对孟昭华说的话,可能会是事情的催化剂。
江景程现在总算明白,江延远对孟昭华,从未有过半分的情愫。
所以以前,都是做戏。
话说这一日,乔诗语碰到郭丁元。
自然不是约好的,是乔诗语上街给孩子买沐浴露碰到的。
初秋,零星的小雨落下,天空阴沉着,挺有感觉的。
乔诗语也是想出来走走,毕竟每日在家里带孩子,太燥了。
却不想,对面走来了郭丁元。
和郭丁元的冲突和那场不知所谓的恋爱,仿佛已经随着乔诗语的来到丰城,早就烟消云散,爱没有,恨亦没有了。
但两个人还算是熟人。
郭丁元主动走到小乔跟前,“当了有钱人家的太太,还这么简朴?以前简朴是一种不错的品质,不过,有钱人的太太简朴,人家会嫌寒酸的。”
并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口气,而是半开玩笑的口气,毕竟,两个人已经许久未见。
“他从未嫌弃过我寒暄。”乔诗语说道,她还穿着一件棉布的长裙,不过袖子已经是长袖了,“我出来给孩子买沐浴露。”
“有钱人家的孩子,沐浴露不都是从国外买的?还需要你单独出来跑?”郭丁元又说。
“我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他也就顺其自然。他没有特意说过,是尊重我。”乔诗语又说。
雨越下越大了,乔诗语打车出来的,没拿伞。
郭丁元从兜里拿出伞,“下雨了。”
说着,把伞撑在两个人的头上。
“你怎么来丰城了?”乔诗语问到。
“我们公司一直挤兑我的那个人出国了,我在国内开发了一个新项目,带了一个团队,升职了,现在是来丰城出差的,没想到,碰到了你。”郭丁元又说。
“恭喜你。”
“我也得恭喜你不是,嫁的如意郎君。”郭丁元说完,侧过头来看着乔诗语。
他挺希望乔诗语面露尴尬的笑容,说自己的婚姻不幸福的,如此,他便有机可乘。
自从和乔诗语分手,自从江延远成功介入两个人,郭丁元就感觉到有一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力量,在把乔诗语从自己的身边夺走。
他认识乔诗语没有江延远长,和乔诗语的渊源,没有和江延远那么深。
不过,他断手断的很快,给对方留下一个坏的印象,甚至坏得连他自己都相信这是真的了,可无数次,乔诗语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
乔诗语只是一个单薄的女孩,可就是这个单薄的身体,有着不可估量的力量。
是乔诗语的个人魅力征服了郭丁元,不过最后,他没和乔诗语过不去,也没和自己过不去,放手了。
想必乔诗语日后对他也没有好印象,各自安好。
如此看来,乔诗语果然对他没有好印象。
挺好。
江延远回到家,满屋子环视,没有看到乔诗语,他问阿姨,“小乔呢?”
“太太刚才出去了,给孩子买沐浴露的了,也可能看天气凉快,想出去走走,不过没拿伞。”阿姨说到。
“没拿伞?”江延远皱眉,“我去看看。”
说完,就去院子里开上了自己的车。
阿姨在心里想着:太太是傻吗?那么精明的人,会淋着?那么多的高楼大厦不会躲?不会再买把伞?
先生真是——
阿姨说了乔诗语去的那条街的名字以后,江延远就在路上开车走着,竟然真的看见了乔诗语。
不过他并不是很肯定,他看衣服,确实是乔诗语,但因为伞挡着,看不清乔诗语的面貌,而且,和一个男人一起。
顿时,江延远的心里又是气鼓鼓的,酸涩难耐。
他的车开上前,才看到竟然真是乔诗语,而且,她身边的那个人竟然是昔日的那个人——郭丁元。
犹记得,第一次看到乔诗语和郭丁元在一起时候,自己心里的不淡定。
那时候是不淡定,现在是底气特别足的酸涩和气愤。
他是乔诗语的丈夫!
所以他气。
他的车开到了乔诗语的身边,放下车窗说了句,“沐浴露买好了么?”
乔诗语看到江延远,比较诧异,慌忙解释,“这是郭丁元,我俩在——”
“我认识。”江延远目光抬起来,不善地盯着郭丁元。
郭丁元只是哑然失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江太太的老公来了,我先走了。”
说完,郭丁元便撑着伞,走了。
乔诗语上了车。
“沐浴露买了吗?”江延远微皱着眉头,目视前方。
“啊,忘了,还没来得及,我去买。”乔诗语才出来,就碰上郭丁元了。
“不用了,我找人从国外带,二哥很快回来了,我让他给带。”江延远的语气当中有一股气,随时都能够发作出来。
乔诗语侧脸看了看江延远,有点儿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反应。
但是一个男人,心眼这么小么?
“破镜重圆了?”江延远又问。
乔诗语听到这句话,简直想笑,她高估了男人的大气了。
“是,偶然碰到,觉得他不错。”
江延远又已经气鼓鼓的了,胸膛在起伏着。
“准备何时?”江延远又问。
“看情况吧,起码得和你离了婚,再说吧。”
江延远气地难受,感觉自己的真心被践踏,“和你说了,没有离婚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