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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琛顿了顿，才迟疑地问：“宋烟让你的病情恶化了？”
“简单地说是这样。”
“怎么会，你不是对她不过敏吗？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厉北霆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对宋烟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到了偏执的地步。为了避免极端情况的法式，我想克制自己，就刻意疏远她。结果，身上就出现了过敏症状。”
“这是第几次出现了？”
乔慕琛心里犹如惊雷落地，他顿了半晌，好一会才问。
“第三次。”
“都像这次这么严重吗？”
厉北霆：“一次比一次严重。”
“你这样不行，到了M国立即去带你看医生。”
乔慕琛马上严肃地说，这么重要的事情，厉北霆竟然独自承受，隐瞒着他们。
他完全可以肯定，宋烟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不然厉北霆就不会带着他来M国。
“别跟宋烟说。”
果然，下一秒，厉北霆就嘱咐乔慕琛。他当时发现的时候觉得很可怕，同时又有点不知所措。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两种感受了，却唯独面对宋烟，让他觉得到了两难的境地。
可是，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让宋烟离开他。
“知道了，我不会说，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忍受着不定时的发病状况？”
“嗯，暂时只能这样。”
“你刚刚为什么发病？”
乔慕琛抓了抓头发，有些抓狂，想了一会，又问。
“可能，太想她了。”
厉北霆闭着眼，并没有看到乔慕琛的状态，他仍旧是很淡的语气。
乔慕琛：“……”
特么都这种时候了，我还要在这里吃你们的狗粮！霆哥，我看你这就是随便撒狗粮的报应！
确实，厉北霆把这件事告诉宋烟并没有任何用处，宋烟既不能帮厉北霆减缓占有欲，又不能帮他控制过敏症的发作。相反，反而会给宋烟带来心理负担。
所以厉北霆才从来没有要告诉宋烟的打算，哪怕宋烟和他生气，不理解，跟他无理取闹。他都不会告诉她真相。
……
三天后，厉北霆和乔慕琛从M国出差回来，乔慕琛直接去厉氏集团上班，晚上带着厉北霆回他的私人公寓居住。
宋烟第二天去公司才知道厉北霆回来了，正在会议室开会。
她在总裁办看到乔慕琛，马上把他拽到了顶楼。
“厉北霆出差做什么了？”
宋烟放开乔慕琛，然后便用一双眼镜犀利地盯着他，像是在审讯犯人。
“还能干嘛，开会，谈合作，开会，循环往复。”
乔慕琛摸了摸鼻子，对宋烟说。
宋烟严肃脸：“好好回答，不是问你开会这些行程。是问具体的内容，他见过哪些人，说了什么话，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宋烟，你是不是太想念霆哥了，这架势怎么跟查出/轨渣男似的？”
乔慕琛笑了一下，眼睛扫过宋烟的神情，忍不住调侃道。
“想，当然想，十分想。”
宋烟十分大方地承认，挑衅地看着乔慕琛。
乔慕琛：“……”
他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听宋烟的回答。特么昨天他问宋诚想不想他，宋诚直接给他回了个滚。
本来不觉得宋诚的回答有何不妥，丫听了宋烟的话之后，他觉得自己要变成柠檬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