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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振南发生车祸，是因为他为了躲避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女孩，不幸和一辆对面驶来的大货车相撞，当场丧命。”廖海飞声音变轻了很多，不过依旧带着惯有的张扬。
“这就是你的版本？”厉北霆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古井无波的眼睛对上廖海飞邪魅无边的眼。
“不知厉总听到的是什么版本？”
廖海飞笑看着厉北霆，丝毫没有被厉北霆无形的气场压下去。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因为此时的厉北霆并没有释放任何的情绪。
“你是秦漠雇佣的杀人凶手。”
厉北霆直言不讳。
“嗯，很有意思。”廖海飞同样直率坦言，两个人倒像是兄弟般来回讨论争议时用的语气。
“你的版本听起来很逼真，既然你能开公交车，也许开大货车的司机就是你。”厉北霆波澜不惊地提点他刚才摊牌的话，“据我所知，公交车的司机和大货车的司机都逃逸了。”
这，又是一点两起车祸相通的巧合。明明相隔这么久的两起案子，却拥有着几乎同样的作案手法。
意外，下雨天，刹车，大型车，司机逃逸。
宋烟在心里静静比对着，眼睛却对廖海飞的神情变化丝毫不落地盯着。
可惜，廖海飞太过老辣，她根本无法看出其中的破绽。
“厉总，你猜对了。”廖海飞大方承认，看向厉北霆的眼神里充满赞赏和邪恶的笑意。
让人，根本就无法判断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厉北霆冷冷看了廖海飞一眼，拉着宋烟离开。
车上，宋烟在副驾驶上十分安静，她还在思索着廖海飞的话，他今晚把她叫到这里的目的她已经猜到了，应该就是为了让厉北霆听到这段谈话内容，让他们心生嫌隙。
但是，既然是秦菲菲把厉北霆叫到了这个地点，那肯定是秦菲菲和廖海飞之间的交易了。
她原本以为会的得到一些关于顾炎的信息，哪怕是一点点提示，她也能有所突破，顺着去找顾炎和她户口本之间的联系。。
为什么户口本会在顾炎那里？
莫非，两年前她签协议的幕后老板是顾炎？
厉北霆像是看透她的心里，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别想了，我已经让乔慕琛去查。”
他把廖海飞的话都听了个全，自然也知道宋烟的户口本在那时丢了。
顾炎却在昨天故意将户口本给他，并告诉他宋烟是他的人。
“你相信我了？”宋烟看向厉北霆。
“我一直相信你。”
厉北霆停下车，看着宋烟的眼睛，其中是全然的信任。
接着，下一秒，厉北霆就打开车内的灯，他抓住宋烟的手，在她的手臂上仔细看着。
“你干嘛？”
宋烟奇怪地看着厉北霆，怎么突然盯着她的手臂看？
厉北霆现在的癖好越来越奇怪了。
宋烟还没搞清楚厉北霆到底在做什么，接着就看到了厉北霆从车上的储物箱内拿出了一把手术刀，非常精致小巧。
“你……你干嘛啊。”
宋烟不淡定了，这不是假的厉北霆吧？
他……她拿手术刀干什么？
厉北霆却依旧不理会宋烟，摸索了好一会，才对着宋烟白皙的手臂问：“顾炎昨天是不是碰过你这里？”
“……”
宋烟吞了口唾沫，不敢说话。厉北霆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割她的肉吗？就因为厉北霆顾炎抓了她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