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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十点，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
“在万豪酒店，参加一个新媒体峰会。”
“和谁一起？”
乔莞顿了顿，迟疑半晌才道：“华熙传媒集团的顾维廷先生。”
警察记笔录的手一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明显有些异样，但很快又接着问道：“章子萱小姐指控你殴打了她，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事情不是这样的。”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神情恳切的说道：“当时我正在洗手间里洗手，准备出去的时候，章子萱忽然走了进来，先是撞了我一下，之后又扯住了我的头发，还扑上来想抓我的脸，情急之下我就把卸妆巾弄在了她脸上，她情绪一下就激动起来，把我按进了洗手池里，想让我窒息。我当时太慌乱了，就抓起了花瓶……”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乔莞不禁有些激动，说话的语速也越来越快。
警察见状立刻道：“你先不要激动，慢慢说。”
乔莞顿了顿，须臾之后才继续道：“总之不是我先动手的，我也没有殴打过她。我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怎么见过章子萱，跟她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打她呢？”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是先动手打了人，而是在正当防卫？”
乔莞抿了抿唇，“是的。”
警察向后一靠，目光锐利的盯着她，“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话吗？”
“我……”放在桌下的手绞在一起，乔莞一时间有些语塞。当时洗手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那样私密的地方也不可能会有监控摄像头，无论是人证物证她都不可能有。
她垂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向警察，反问道：“那章子萱有证据能证明是我殴打了她吗？”
她们身处的环境都是一样的，她没有的东西，章子萱自然也不可能会有。